海上的夜色一點點的暗了下來,龍果和樂言站在幾乎是最高點的位置,看著海邊僅有的四個亮點。
“他們還真是不死心。”龍果回頭看了眼身後,眉頭擰得緊緊的。
“他們等不到遊輪的重置,舒梨手上的船票,就是他們的後手。”
聞言,龍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徹底轉過身,看向靠著樹、已經失去所有意識的舒梨。
縱然是在這種狀態下,不知道舒梨是疼還是什麼,表情看上去很痛苦。
甚至於舒梨的面板上,自脖頸處蔓延而上佔據著眉眼的詭異花紋,那都是詛咒的痕跡。
“她還是沒醒,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龍果下意識就把決定的權利遞給了樂言,因為她看上去更靠譜一點。
“不知道,她怎麼就這麼倒黴,走到哪兒都被針對!”
樂言無奈地嘆著氣,也不知道她身上的這些詛咒到底有什麼樣的作用,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怎麼挪動舒梨。
剛才他們遇到舒梨的時候,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然後舒梨才剛說了句往島的深處藏,就直接暈了過去。
樂言咬牙:“在等半小時,舒梨還不醒的話,我們就帶上她,從西面的岸邊直接用掉船票。”
龍果聞言,視線投向那邊確認了一下:“啊?可是那邊不是隨聿嗎?那個人有點陰險,我們被堵住了怎麼辦?”
“不怎麼辦。”樂言目光緩緩變得堅定:“大不了我把票讓出來,你們走。”
“不行……”
駁回的聲音太過虛弱,樂言和龍果一開始都沒有反應過來,在愣了三秒後齊齊回過了神。
“你醒了?”龍果快走兩步走到了她身邊。伸手去扶她:“怎麼樣?”
舒梨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事,就是猜中了誰是被詛咒寄生的人,被報復了下。”
看著面前這倆人明顯不信的表情,舒梨扯扯嘴角:“真的,就是剛好跟場景的設定撞在一起,一下子沒有承受住。”
“你怎麼這麼倒黴?”樂言皺著眉在另外一側伸手把人扶了起來。
舒梨笑得苦澀,誰讓她有個倒黴蛋的垃圾天賦呢。
“不說這個,遊輪重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