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眉頭跳了三跳,這玩意兒怎麼性格這麼天翻地覆的?
他臉上的笑,實在太過欠揍!
舒梨努力地控制心頭的煩躁,扯出一個笑:“你不說,我們也可以把你定為兇手。”
“啊,尊嘟假嘟?”在她開口後,七真的眼神都亮了三分,回答的話也帶著滿滿的賤氣……
舒梨:他是因為沒有合理合矩的除掉我,所以想氣死我來達到目的?
怡姑娘似乎是看不下去了,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無比的一趴。
“我們在蘇的住處找到了一把砍柴刀,上面還帶著血跡,你解釋一下。”她矛頭直指蘇二叔而去,沒有喊全稱的原因,估計是不想被佔輩分上的便宜。
蘇二叔沒什麼好氣:“我解釋什麼?我剛才的說法沒有說謊,現在也沒有。”
說完,他頓了頓,似乎是讓眾人看到他並沒有說謊的證據。
在面板沒有反應之後,蘇二叔才繼續說了下去:“我和賈雖然發生了爭執,也動了手,但是死者身上的那些刀痕真的和我無關。”
“就算帶血的刀在我院子裡,也不能證明我就是兇手啊。院子的牆那麼矮,誰都能隨手扔進去陷害我。”
舒梨聽完後,也贊同他這個說法。
一來確實是因為沒有判定他說謊的事實,二來如果他是真兇的話,又怎麼會把兇器放在自己的院子裡。
“有人去確定死者的致死傷嗎?”萬海突然問了句。
七真笑眯眯地舉起手:“有的喔。”
“失血過多、祭祀法陣以及頭頂被重擊過的傷。”
“他身上的刀傷和臉上的傷口雖然很深,但是並沒有很多的出血量,這說明他當時已經在死亡的狀態了。”
舒梨接著他說的這些開口,頓了頓,看其他人沒有打斷她的意思,就繼續說了下去。
“至於剩下的兩種,重擊傷的位置,我比較傾向於沒有致死的可能,最多是讓對方昏迷。”
“說的好!”舒梨的話音剛落,七真就直接鼓起掌:“真兇找到了,就是這位。”
“……”龍果不可思議地扭過頭看他,滿臉的“你是傻子嗎”呼之欲出。
舒梨打量著眾人的反應,隨後開口:“剛才七青年說我畫出那個法陣時很生疏,,有許多的地方沒有銜接好,那麼我所畫出的那個法陣就未必能夠生效。”
“如果生效了的話,就只能說明有人補全或者是重新畫了出來。”
她抬起頭,對上了七真的視線:“比如說,這位天賦異稟的七青年。”
眾人臉色微動,似乎都認可了這個說法。
而且不利於舒梨的那張書頁和帶有顏料的筆,也恰好可以證明是有人故意扔在現場栽贓給她的。
這個邏輯,猛地聽上去確實是合理的。
“這麼看來,兇手原來是我?”七真語氣是疑惑的,但是表情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未必!”怡姑娘一反剛才的態度,對剛舒梨的說辭:“根據七青年的身份來說,這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不是吧。”龍果抬頭,看向對面的人:“七青年什麼身份?怎麼就對他沒有好處了?你們又是什麼關係?需要讓你來替他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