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聽你的意思，你還沒升級技能？”樂言看上去知足常樂，也確實沒有因為舒梨的話驚喜過度，反而很理智地抓住了重點。
“嗯，是這樣沒錯。”舒梨一邊應下，一邊看向自己被開啟的面板，卻突然發現了上面的不對勁。
“奇怪。”舒梨上下掃視著上面的文字，不覺低聲呢喃。
“怎麼了？”樂言不復剛才的歡快自然，也微擰起了眉頭。
“我記得，之前的面板資料不是這樣的。”舒梨捏了捏眉心，心裡的猜想已經落實。
不過，舒梨嘆了口氣，衝樂言道：“你稍等等，我升級了技能就就來找你。”
樂言這才眯眼一笑：“好，時間已經不短了，我這就放你出去吧。”
隨後，她和厚重的白霧一起消退，周圍的一切逐漸清晰起來。
石六叔正握著手裡的菸袋來回踱步，一副想抽卻又礙於在山神廟之中不敢的表情。
看見舒梨重新出現在原地，並且還毫髮無傷的時候，石六叔瞪大了眼。
“你……”他不敢相信地打量著舒梨：“你沒受傷？”
舒梨心裡一團亂麻，聞言壓根沒有什麼好態度地道：“毫髮無傷。”
“好好好，好極了。”石六叔激動地連說了三聲好，看著舒梨的眼神像是看見了山神似的。
舒梨：得，一肚子疑問剛解開了一個，現在又多了一個。
“所以，我這就算是透過考驗了是嗎？”她問。
石六叔抬手撫了下鬍子，點頭作回應：“這是當然。”
“那我可以進山神廟的內殿了嗎？”
“這，現在還不行，至少要等到明天見過大家之後。”
舒梨點了下頭：“好。”
不急在這一夜，也不是不能忍。
兩人原路退了出去，龍大人的身影已經不見，只留下了跪在地上一臉不服氣的蘇店員。
舒梨站定了腳步，客氣地笑了笑：“石六叔，您先回去，我跟這個人聊聊。”
“可你們，不是不認識嗎？”石六叔疑惑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就算是認識，你最好也跟他保持距離，別忘記你的身份！”
“是不認識，問兩句話，我心裡有數。”舒梨說完，石六叔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其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