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不是。”舒梨反問:“不是誓約之書你會看不出來嗎?”
錯月的目光落在空白的誓約之書上,有些不解:“那他……”
“書沒有問題,只不過筆就有那麼一點妙用了。”
舒梨指了指所有人簽完名字就被遺忘的那支筆:“看上去雖然平凡又廉價,不過好貴的。”
舒梨比了個數字出來:“友情價還比道具書貴了兩倍多,我一百三的積分直接就沒了。”
“你不相信我?”花容嗤笑了一聲。
“也不是。”舒梨搖了搖手指:“我只是覺得你說的道具書有一個很容易就可以避免掉的bug,所以加了一層保險。”
“你說的不撒謊的前提條件太多了,又要不違規,又要系統先做判定,又要提前先寫好約定的內容。”
舒梨說:“原本我很相信你,但是我沒有提前寫約定內容,給出了空白的道具書,你並沒有提醒我。”
“他們也沒有。”花容道。
舒梨:“他們不瞭解,不能和你畫等號。”
“我沒有說謊。”花容不再糾結書的事情:“根據大家的嫌疑來看,你可以繼續相信我。”
舒梨嘴角笑意更深,真的和她說的一樣嗎?
涉及準確時間或是地點事物的時候,她全部用的是很含糊的詞彙。
差不多、大概,以及說了像沒說一樣的時間線……
“你要爭取的不是我的信任,是大家的。”舒梨也避重就輕轉移了話題:“最後又不是我說投誰就投誰,還是大家自己做主的。”
林美人在一旁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時有些摸不清楚現狀。
她看了眼又沉默下去的白樹,突然開口道:“不對啊,白老闆還沒說他搜到了什麼東西呢?”
“總不能舒老闆那麼幹淨,這房間都成這樣了也沒找到什麼東西吧?”
她話音剛落,白樹怨毒無比地看向她,表情像是要吃人。
林美人像是被嚇了一跳,往舒梨身後躲了躲。
舒梨不躲不閃地抬眼和他對視,硬生生地讓白樹心虛地躲開了。
心裡劃過一個猜測,舒梨提議道:“搜身吧。”
“不行!”白樹頓時開口反對,又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喪失了底氣,但還是堅持道:“不行,不能搜身。”
他這個反應,反而證實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