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族長昨夜那一句說的那一句,舒梨逐漸串起了個故事。
或許是在當年的婚宴上,一對可憐的新人原以為同村的長輩是來道喜的,卻沒想到有人懷著齷齪,惡意婚鬧,逼死了新娘子。
那本日記裡只寫到大婚之前,前面沒有提起過海神,說明她在瘟疫之前就已經去世了。
而當年身為新郎的族長決意為新娘子報仇,策劃了海神一事,並藉著當日動手之人的女兒撒氣。
也從他口中得知,神女的父親當年試圖阻止過,所以才有神女家人免於被挑選的事情。
舒梨把這個猜測分享出來,卻突然覺得好像又有點不對。
“既然是五十年前就有的海神和所謂的海神使者,那族長的年紀根本對不上啊?”
舒珞指出問題所在,又補充道:“就算族長是那個新郎,那他至少也該六十多歲了。外面那個我們都看到了,最多四五十。”
舒梨掐了下眉心,突然覺得眼前發黑。
倒不是因為線索的繁雜亂,而是因為有些缺氧。
一旁的舒珞也有同感,她們只好先回到了地面上。
深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舒梨也暫時熄了再下去的念頭。
“他後腦勺那個包是我打的,不確定是不是致死因。”
回到院子裡時,舒梨沒頭沒腦說了一句之前說過的話。
“?”
舒梨突然扯著嘴角笑了。
舒珞:“?”
這姐缺氧缺瘋啦?
她剛要問,舒梨開口道:“我剛才是最後說的,也說了動手的事實行為。”
“是,那又怎麼了?”
舒梨沒有回答她,倒是突然在族長家裡翻找了起來。
“你找什麼呢?”舒珞一頭霧水。
舒梨笑了笑:“找兇器啊。”
“雖然不確定毒藥是你還是族長徒弟搞出來的,但是臉上的傷口絕對是阿九的哥哥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