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希絲手肘支著桌面，下巴擱在交握地手上，平靜地說：“先從星城收起吧，留下司墨梟我來處理，其他的幾家你們處理就好。A國的S集團那邊，想辦法接觸一下他們的老闆。”
馬克搖了搖頭：“不好接觸。我們派了不過人過去，他們那邊的回覆是，生意跟下邊的人做。他們先生不見人。”
“先生？”
伊希絲突然頭皮一陣發麻。
她下意識對“先生”這個稱呼充滿了條件反射。
沐馨兒給幕後的人打電話稱為先生，許三斤綁架她的時候給老闆打電話也叫先生，甚至何楚楚說銷金窟的老闆也叫先生……
所有的這些先生，都非常神秘，沒有露出過真空。
他們，有沒有可能是一個人？
A國的S集團是十年前從南非突然移居A國的集團，幾乎什麼生意都做，物流、地產、商貿、電子，做的極雜。
她原來沒有關注，這五年在M國她把精力都放在查沈家的事上，雖然聽說過S集團但沒有查過，畢竟不是同一個國家以往也沒有任何接觸。
馬克看著她說了一句“先生”就僵在原地一臉若有所國地樣子，忍不住問：“LING，你沒事吧？”
“LING？”
何楚楚給大家煮了小餛燉送上來，剛好聽見馬克叫伊希絲“LING”，忍不住問，“LING？誰是LING？”
那天億娛樂的簽約儀式也是《美人魚》的轉贈儀式，她也在現場，聽到阿哇對林雪說“阿恆會讓LING律師團來處理這件事”。
所以何楚楚對LING充滿了好奇，畢竟進屋的時候伊希絲為她介紹的只是他們的名字，並不是代號。
熱氣騰騰地小餛燉上了桌，精英們立刻把桌上的檔案往旁邊一推，精準地端走了屬於自己的碗。
何楚楚給伊希絲上了一碗麵：“餛燉不夠了，我下了銀鬚面，西紅柿打滷。”
伊希絲笑道：“謝謝！還有面嗎？給Moo
也下一碗。”
何楚楚道：“他的是餃子，還沒好，等一會。”
騰騰的熱氣蒸騰著，讓剛才冰冷的會議場面變成了溫馨的樣子。
馬克在蒸騰的熱氣中好奇地看向何楚楚：“你不知道LING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