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點進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緊張的,剛好戳開了一個影片。
一個渾厚的男低音壓下電視裡兩個俊俏男孩的溫言細語,中氣十足地播報著:“……司氏財團第二代掌門人司夫人守寡多年,終於尋得新歡。近日有網友拍到司夫人跟一名年輕男子密會,舉止親密疑似戀人。司夫人名下還有司氏的股份,不知道司夫人的離開會不會使剛剛重新振作的司氏帶來困擾呢……”
餘夢目瞪口呆地看著螢幕裡一個跟自己長得很像的女人跟一個戴著墨鏡穿著休閒服的年輕男人舉止親密,不,不只是親密,已經……吻上了。
正在來送水果的傭人一時怔在原地不知該退還是進。
“汙衊,這是吃果果的汙衊!”
餘夢看著轉頭看她的司老太太,委屈地嚎啕大哭起來,“媽,這不是我,這不是我,這是有人要害我。我這輩子都是司家的人,我死都是司家的人鬼,他們怎麼敢這麼造謠我。”
司老太太關掉電視,看了一眼影片,說道:“老顧看的就是這麼個玩意兒啊。”
老太太拿著手機,眼睛透過下滑的老花鏡上方去看餘夢:“唔,竟然有八折像,挺用心。”
餘夢抹掉眼淚,委屈的抽噎著:“媽,你相信我嗎?”
“我壓根就不相信老顧的話,你自己急著看,這不自己找罪受麼?!”
老太太將手機扔回沙發上,“這就是有人要整我們司家,從你身上下手了,多大點事。再說,你看看,人家給你找的新歡,多俊的後生呢。要我整老顧,我就得給她找個七老八十牙都沒有的!哼!”
說完,老太太再次讓螢幕上定格住的美少年們動了起來。
餘夢看著老太太委屈地直抹眼淚:“媽,我知道您相信我,可是你相信我有什麼用?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打牌,我還有什麼臉走出門去。”
老太太兩直直地盯著螢幕,不以為然地說:“你看看這些年輕人,為了自己的事業明明喜歡姑娘非得裝出喜歡男人的樣子,人家都有臉活地好好的,你的臉怎麼這麼脆。”
“媽!你怎麼能拿我跟那些演戲的比。在娛樂圈裡打滾的沒點臉皮怎麼活下去。。”
餘夢見老太太拿她跟演戲的比心裡更加堵了,“墨梟也是的,怎麼能讓這種新聞一掛上熱搜的。我得問問他……”
餘夢吸了吸鼻子,給司墨梟打了電話,沒響打下就讓司墨梟結束通話了。
“還不接我電話!”
餘夢眼淚又下來,重新給司墨梟把號撥過去,“他怎麼能掛我電話呢。”
“不用打了,我回來了。”
司墨梟再次結束通話了她的電話,走到餘面前,叫了聲,“奶奶,媽,我回來了。”
司老太太繼續看電視,只“嗯”了一句,頭也沒扭一下。
餘夢卻咻地一下站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兒子,委屈的眼淚大雨一樣的落下來:“墨梟,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汙衊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一直保護我們的。你怎麼能讓那樣的新聞來羞辱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