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這樣的衣服，會嚇到別人。”
沈星月一邊解釋，一邊掀起衣服的一角，露出一節腰。只不過那原本屬於少女的白皙面板都沒有了，只有長長短短，層層疊疊的增生疤痕。
這哪裡還是腰，簡直比月球表面還噁心。
小錢只看了一眼，就嚇地連忙轉過頭。
“行了行了，自己先找一身能穿的衣服先穿上吧。”
人是司墨梟送進來的，別說小錢一個小嘍嘍沒資格辭她，就是金有餘也不敢貿然辭她。
“謝謝！”沈星月衝小錢禮貌地笑笑。
她想伸手不打笑臉人，見人多笑起碼將來日子好過些。
她的臉部神經在瘋人院的時候被胖小同他們幾個打壞了，笑起來不太自然。
“行了行了，別笑了，鬼似地，滲人死了，趕緊換衣服吧。”
小錢看著她那皮笑肉不的樣子，揮著手嫌棄地都要吐出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
沈星月怕將來被穿小鞋，還是跟他連連道歉後再關門退回去。
“怎麼回事，怎麼還沒上來？陳少今天可帶不少人來，人家指名了沈星月作陪。”
金有餘站在包間門口給小錢打電話，臉色難看地都要掉地上了。
“經理，我怕沈星月得罪客人。”小錢也不避諱沈星月在包間裡會不會聽見，對著電話說，“她全身都是疤，我看一眼都想吐了。這不把我們客人都得罪光了麼。”
“你管她身上多少疤，蠢貨！”金有餘罵道，“客人要的是沈大小姐的名頭，管她身上多少疤呢。快點的，別磨蹭了。把人帶到606來。”
小錢遲疑地問：“不是說今天讓她招待608的那位……”
“608的那位還沒來，先伺候到的。快點的，別磨蹭了。”
…………
“沈星月，我去趟廁所，你換好衣服就去606。”
小錢看了一眼手機，抱著肚子一臉痛苦地跑了。
沈星月換好衣服，按了上樓的電梯。
電梯門剛開，就看見裡面一對吻地熱火朝天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