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本來是她陪祁雲飛的,中間卻被沈星月截胡了。雖然錢是照拿了,可是她被人半路劫走客人的事卻傳了出去。
雖然祁三少的名聲很兇殘,可是人是要面子的。自己不要跟被人搶走是兩回事。
有看熱鬧的人幫著許美薏起鬨:“是不是那天祁三少給的支票啊?”
“沒錯。”
許美薏有了人撐腰更加硬氣了,看向沈星月傲慢地說:“我懷疑你偷拿了祁三少給我的支票,我現在要搜你的身。”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沈星月看著眼前這一幕,多麼熟悉啊。
當年司墨梟也是這麼冤枉她,一張嘴,就能輕輕鬆鬆地將罪名扣在她的頭上。
只要他們願意,她沈星月就可幹盡天下壞事。
殺人是她,出軌是她,殺死親生骨肉是她,偷盜錢財是她。
他們心知肚明她不是兇手,他們心知肚明她不是小偷,也不會想去追查真兇。
他們擺出受害者的聲厲內荏地指責她,僅僅是隻為了——欺負她!
給她扣上彌天大罪,就是為了名正言順欺負她。
但是……
不是所有人都是司墨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她。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拿捏著她的軟肋。
沈星月攥緊了拳頭,默默地做著深呼吸。
她要反抗,她要反擊……
“你說的你支票丟了?”沈星月看著許美薏輕輕地問。
許美薏抱著雙臂,翻了個白眼:“沒錯,那天在電梯間你也看到了,他給了我一張支票。還有,電梯間那裡有監控,都可以為我證明。”
沈星月點了點頭:“兩天前,其實已經是三天了。我看到祁三少是直接取出支票給你的。這說明開支票的時間可能是三天前,甚至有可能會更早。但是支票的有效期是出票後三天。如果到現在你還沒有取,那張支票已經廢了,即便丟了也是廢票。”
許美薏臉色一變,她急忙從隨身的小坤包裡出錢包,翻出裡面一張支票看著出票時間,頓時痛哭大喊:“啊……四天了,啊,真的過期了……啊……怎麼辦啊……”
她為了跟外面的姐妹炫耀自己跟祁三少有關係,故意拿支票上的簽約給他們看。萬萬沒想到支票竟然還有保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