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梟也不生氣,輕輕地問她:“把那首歌,再給我唱一遍。”
沐馨兒慌張地睜大了眼睛:“什,什麼歌?”
司墨梟極有耐性地說:“就是我們的車開車河裡的時候,我們快死的時候,你唱的那首歌。”
什麼歌?
沈星月唱了那麼多歌,她怎麼知道是什麼歌!
該死的,沈星月竟然沒有跟自己說唱過歌這種事。
沐馨兒緊張極了,她乾澀地笑了笑:“過了這麼久,我,我也記不太得了,而且,我五音不全,唱的不好聽……”
司墨梟說:“把歌詞讀給我聽也一樣……”
沐馨兒臉色蒼白,喃喃著:“我,這麼久,也忘記了……”
“是嗎?”
司墨梟站直身體,斜眼睨視著她:“他們說你兩年前銷金窟你是主謀。”
沐馨兒連連搖頭:“他們汙衊我,他們汙衊我的……”
沐馨兒慌張地去拉司墨梟的手:“墨梟,墨梟,你要相信我……”
司墨梟抽回手,冷眼看著她:“你救過我,我還了你一個心臟,從此,你我互不相欠。你走吧!”
沐馨兒看著他喃喃著:“我走,我走,能去哪兒?我能去哪兒?”
司墨梟卻已經不再理會她,抱著沈星月一步步往外走。
沐馨兒看著沈星月緊閉的雙眼和臉上逐漸出現的屍斑,驚恐道:“星月她……”
司墨梟冷冷地說:“她只是睡著了……”
沐馨兒往後踉蹌了一步:“她……”
明明死了啊!
祁楚依舊為他當著司機,司墨梟這次沒有讓沈星月單獨坐,而是讓她躺著,頭枕在自己的腿上。
慕容風坐在他對面,看著眼前這一幕驚悚地說不出話來。
他怔怔地看了半天,才說:“梟,沈,沈大小姐……手術是不是沒成功?”
其實這話,他在地下室的時候就想問了,可是那個時候還有別人,他沒有問。
車子突然顛簸了一下,沈星月的身體直直一顫,司墨梟緊緊地把人摟回懷裡,冷冷地看向慕容風:“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