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坐在她腿上的,沈星月幾乎清楚地感受他的身體在一點點地發生變化。
她簡直不敢相信,曾經對谷欠望如此剋制的男人竟然會對這樣的自己有反應。
她震驚地看著他,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躲,憤怒和仇恨被眼前的緊張和害怕所取代。她顫抖著聲音呵斥他:“司墨梟,你是不是有病?沐馨兒就在這裡,你要發洩你找她去。”
司墨梟坐在她的腿上,控制著她的腿不能再踢他。
他修長的手指掀起她睡衣的一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當腰間感受到冰冷的那一刻,巨大的屈辱感排山倒海地湧了出來。
沈星月咬著牙,一字一句說:“看到了麼?噁心麼?還做的下去麼?我身上還有!上次你女乾屍,因為我身上有妝吧。現在沒妝了,看清楚,夠不夠噁心你!”
司墨梟彷彿沒有聽見她的聲音,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腰間高低不平的增生顆粒,突然低下頭吻了過去。
沈星月瞳孔猛地一縮,奮力地掙扎著:“放開我,放開我……你讓我噁心,你變態……”
司墨梟狠狠地吻住了她,堵住她所有的掙扎怒罵。
沈星月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眼淚順著眼角滑到耳根,溼透髮鬢。
司墨梟捧著她的臉,吻去她的淚,毫不猶豫地貫穿了她的身體,冰冷的聲音落在她的耳邊,字字誅心:“你的第一次從我這裡開始,最後一次也該從我這裡結束。銷金窟的男人,陳啟風,祁雲飛……都是過客……只有我才是你的……歸宿!”
沈星月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眼淚無法控制地從眼角滑落,喃喃著:“你沒有資格提祁雲飛,你沒有資格……你沒有資料提他……你這麼齷蹉愚蠢的人,不配提,他的名字……”
銷金窟的客人,陳啟風,司墨梟,這些人配跟祁雲飛相提拼論!
司墨梟狠狠地咬在了她耳根的嫩肉上,用力地咬下卻輕輕地啃噬著。一慣冷漠的聲音在唇齒間囫圇地滾動著,七分怒氣三分曖昧。
“我再齷齪,此時此刻,你也在我之下!”
男人的大掌擋住了她的視線,卻擋不住她的憤怒和憎恨。
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話,明明做著世間最旖旎的情事,卻用最冰冷厭惡的語氣說著話:“那是你逼的,是你逼我的!司墨梟,只會仗勢欺人,你除了逼迫,你還會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
男人鬆開擋在她眼前的手,停下動作低頭看她,一個字一個字,殘酷無比地告訴她:“此時此刻,我在做的事,從今天往後,只要我願意,時時刻刻都能發生!你說我還能幹什麼?何況……”
司墨梟一頓,冷眼看著她眼底的抗拒和恨,冷笑:“沈星月,這個世間從來不由你說了算。你想上的床你就可以給下藥,你想下我的床我就開拱手相送。在我眼裡,你什麼都是!”
沈星月咬牙切齒:“瘋子!”
司墨梟扣住她細地不成樣子的腰身,身體猛地用力:“是,從你走進我的人生那一刻,我就瘋了,被你逼瘋的!”
天邊星月不知事,森森夜空嬉鬧忙。
沈星月死死地攥緊身下的床單,看著窗外難得摧殘的星月,緩緩閉上了眼睛,低聲呢喃著:“這麼早就瘋了……既然這麼痛苦,為什麼不早早把我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