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哇點了點頭:“你跟我來!”又衝等候室裡的人道,“各位請稍等。”
沐馨兒的視線從門口收回,問程明月:“阿恆是誰啊?為什麼這個製作人要先找她?”
程明月臉色十分難看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是剛聽說這個名字。”
不一會,一個戴著工牌的年輕人走了過來,站在門口對大家說:“現在開始面試,程明月!”
程明月連忙站,喜滋滋地對沐馨兒道:“那個可能不是來面試的。”
程明月和沐馨兒走到門口,問:“我是程明月,是由阿哇老師給我試音吧?”
年輕人看了她一眼,漠然道:“阿哇老師今天只約了阿恆,其他人由音樂總監amy面。你還面嗎?”
程明月臉色微沉,問:“阿哇老師什麼時候能面試?”
年輕人道:“阿哇老師現在不負責新人面試。”說完又補了一句,“阿恆是例外。”
年輕人有些不耐煩:“你要不面,我就叫下一個了。”
程明月連忙道:“我面!”
森光的歌手比其他唱片公司要專業,哪怕在這裡籤兩年基礎約,她再跳槽去其他公司都比其他人起點高,她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而此時錄音棚裡,阿哇對沈星月道:“以防萬一,需要你清唱一段。”
沈星月明月,這是怕她冒用阿恆的名字。
“好的!”
沈星月問,“這裡有洗手間嗎?”
阿哇指了指室內一角:“請便。”
半分鐘後,沈星月戴著黑色的搶劫頭套出來了。
她緩緩地唱:“……窗外的小鳥銜走我的夢,天邊的太陽奪走的自由……”
如泣如訴的女低音唱著絕望的歌詞,彷彿來自黃泉的悲歌,彷彿亡靈在控訴被禁錮的靈魂無法得到自由。
明明戴著可笑的頭套,可是阿哇卻聽地淚流滿面。
&no更好。”阿哇粗糙地抹了一下臉,欣喜地鼓著掌,“雲飛推薦地果然不錯。”
沈星月笑了笑,原來是祁雲飛走了後門。
“不過,你這個形象……”
阿哇指了指她的頭套,“雖然你可以不走穴演唱,但是你要是以這個形象示人,宣傳難度太大。而且這個頭套有社會代入感。我們還是希望給予相對正確的社會價值。”
沈星月明白,這個頭套她剛看見的時候都覺得像搶劫犯。
她說:“我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真實面目,我也只想好好唱歌。”
“那就……用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