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梟冷笑：“換一個合作伙伴而已！”
“別別別！”莫裘生聞言連忙道，“司總可千萬別開這種玩笑，熔城計劃是我們莫氏未來十年的規劃。換合夥人這玩笑可萬萬開不得，開不得啊。”
祁雲飛手搭在沈星月的肩上，道：“看到了麼？只有手裡拿著別人的把柄，那個人就一定會為你出頭。這是籌碼！沈星月，一無所有的時候，也要懂得去找籌碼。”
司墨梟冷冷地看了祁雲飛一眼，眼底竟然帶了幾分欣賞。
司墨梟淡道：“影片在別人手裡，司氏負擔不起後果。一旦專案落地，影片公佈於眾，熔城專案就會聲名狼藉。”
莫裘生連忙道：“一旦出了事，所有公關費用和損失由莫家一力承擔。並且……”
莫裘生一咬牙，忍痛道：“我可以在之前談好的分紅比例上再讓出十個點，不，十五個點！”
司墨梟淡道：“保安的手斷了……”
莫裘生連忙道：“我來賠，我來賠！我來善後，我來善後！”
祁雲飛轉頭看向沈星月，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明白了麼？”
沈星月點了點頭，眼底閃過幾分沉痛。
“上兵伐謀，攻心為上……”
沈星月垂頭輕笑，這些父親從小教的道理，都被她扔到了九霄雲外。
小時候父親教她經商，教她察言觀色，查探人心，是她不學。
她說：“我只要知道司墨梟一個人的心思就夠了！”
父親說：“攻心計，當然也能攻司墨梟！”
她說：“喜歡司墨梟可不想算計他！”
她就這樣任性嬌縱地拒絕了父親的規勸，用自以為是的誠意去討司墨梟的歡心。
她學遊幫他克服恐水症，她學會煲湯幫他調理受損的胃，她甚至學會織圍巾，就為送一條“親手織”的圍巾……
她用了近二十年的時間都無法理解司墨梟的心思，卻被祁雲飛一下子就弄明白了。
什麼“誠意”？遠不發“生意”“利益”好猜。
司墨梟也不過是商人，她為什麼覺得他跟別人不一樣？認為只有“誠意”才能打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