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馨兒探過頭看:“不會啊,我記得就在這……邊……”
那輛載著她和司墨梟一起來的車前,一對年輕的男女正在擁吻,因為男人的熱情女孩的身體都被迫往後仰,那穿著藍色緊身衣的腰身貼著車門往後折出一道纖細又美麗的弧度。
哪怕只是一個背影,就足夠認出那個男人是誰!
那樣的氣度,除了司墨梟還能是誰!
沐馨兒抓著手包的五指幾乎能把手包摳出一個洞來,她咬牙垂眸道:“是,是我記錯地方了。”
葉飛是司墨梟最看中的助理,她不能在他面前發脾氣。
葉飛衝沐馨兒抬了抬手:“馨兒小姐,這邊!”
沐馨兒齜目欲裂,那邊停的是保鏢車,葉飛竟然帶她去坐保鏢車。
可是她現在不能裝暈,這是她最近唯一一次跟司墨梟出來,如果暈倒了,只怕司墨梟更不願意帶著她了。
沈星月迷迷糊糊地被司墨梟帶回司家別墅,又被他扔在床上。
痛,渾身痛,痛地她已經分不清是身體哪個部分在痛。
“司墨梟,求你……求你可憐可憐我……”
沈星月趴在床沿上,抬起手抓著司墨梟的褲腿,無比虛弱地祈求道,“告訴我,星宇……”
“他活著,在Y國!”
司墨梟扯開已經鬆開的領帶,扔在了地上,繼續解馬甲的扣子。
沈星月撐著意識的那根弦一鬆,立刻癱在了床上,任由意識漸漸散去。
星宇在Y國,活著,太好了!
沈星月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有人在侵犯自己,她想阻止。可是身體好像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眼皮好像被人縫住了怎麼都睜不開,手彷彿被千斤重石壓著,一動也不能動。
沒有任何準備的身體,彷彿被撕裂了,痛地她的身體本能地劇烈顫抖著,眼淚無法控制地從緊閉的眼角流出,可是她卻仍然醒不過來動彈不得,直到被疼痛奪走最後一道意識,整個人昏死過去。
身體畫著藍色美人魚彩繪的女孩,纖弱無比地躺在雪白的床單上,海藻般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彷彿睡在皚皚白雪的美人魚。
她的身下,鮮血在雪白的床單上大片暈染開,彷彿灑滿鮮血的皚皚雪地上躺著死去的美人魚,悽美又瑰麗。
祁楚趕到的時候司墨梟已經替沈星月穿好了衣服,可是那滿床的鮮血仍然怵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