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月?!”司墨梟猛地睜大了眼睛,那一瞬間他的震驚遠遠多於憤怒。
自從沈家出事後,沈星月即便反抗也僅僅只是倔強地讓他拿出證據或者抵死不認,而像現在這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滿嘴爆粗口的樣子,簡直再次重新整理了他對沈星月的誰知。
“好,很好!”司墨梟震驚之後反而不生氣了,他彷彿發現了新大陸,看著沈星月無比譏諷地笑了笑,“沈星月,你終於把你那些不堪的一面面露出來了。狗男女?看來應該讓大家都見識見識你那些狗男人。”
沈星月如死水般的眼睛動了動,沒有說話。
她是想說更加激怒他的話的,最好能讓司墨梟一下子把她弄死這樣才省事。可是她的嗓子實在太疼了,剛剛張了張嘴喉嚨就疼地彷彿被鈍刀片拉了一下似的,痛地她兩眼通紅。
“看來是真不要臉了。”司墨梟見她不說話,冷嗤一聲,譏諷道,“沈星月,明天你的影片將會傳遍整個網路,不知道在逃的沈星辰和沈星雨看見了怎樣?對,監獄也有休息時間,不知道能不能上網!”
“司墨梟!”沈星月齜目欲裂,她的身體靠著牆壁不住地顫抖著,她哆嗦著手指著司墨梟,剛一張嘴,喉嚨裡就湧出一股腥甜。
沈星月咬牙咽回了湧到口腔的鮮血,手指哆嗦了半天沒有說話。
司墨梟看著她嘴角溢位一絲鮮血,眼底閃過一抹驚愕,就在他以為她會說出什麼的時候,沈星月突然咧著嘴笑了笑,牙齒上還染著一絲鮮血。
“不用勞煩梟爺,我自己會。”她說。
然後,沈星月就在人來人往的醫院門口,在抱著沐馨兒的司墨梟面前,在所有人好奇與驚訝地目光中扔掉手裡那張寫滿了沈星月罪狀的牌子,開始一件件地脫掉自己的衣服。
先是外套,再是襯衣,再是背心……
“沈星月!”司墨梟先是震驚,緊跟著是怒不可遏。
就在沈星月要去脫掉打底地工字背心時,司墨梟幾乎無法控制地抓住了她的脖子,眼底燃燒著熊熊怒火,後槽牙狠狠地磨合著:“你就這麼濺,這表想表現?好好好,既然沈大小姐這麼放當,我怎麼能不成全你!在醫院門口脫衣服有什麼意思,馬上我送你去銷金窟,我給你現場直播!”
他的手勁很大,一點力氣都不留。
沈星月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喉骨被擠壓的感覺,甚至還能聽到骨頭被擠壓的細小的聲音。
好痛,可是沈星月一點都不害怕,她心裡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輕鬆。
太好了,就這樣掐死她吧。當眾殺人,司墨梟哪怕手眼通天都只怕逃不過殺人的罪名。太好了,哪怕她的心臟給了沐馨兒,她也有司墨梟為她陪葬。
不不不,司墨梟不配為她陪葬,司墨梟應該終身監禁。他不配跟她一起走黃泉路。
沈星月因為窒息而眼珠不斷地衝血翻著眼白,但是她還是用盡最後能說話的力氣去刺激他:“我濺啊,我承認,就是不知道被濺人睡過梟爺是什麼東西!”
“沈星月!”司墨梟手一用力,沈星月兩眼一翻,舌頭不斷往外吐,即便她再想說什麼也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