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這個舊倉庫看起來是以前漁民用來放捕魚工具的,不是漁網就是一些殘存破的竹簍子。
“你管我是怎麼來的。”丁秋轉著輪椅一步步逼近她,面目猙獰,“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害得我有多慘,差點害我斷子絕孫知不知道?”
不但差點害他沒了子孫根還被老頭子罰了兩個月生活費。
沈星月冷笑:“那也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要當沐馨兒的狗處處跟我做對,跟她一起汙衊我,我怎麼會那樣對你!”
“沐馨兒的狗?”丁秋的輪椅猛地往前一竄,他狠狠地推了沈星月一把,獰笑著,“你說對了,我從始自終都是馨兒的狗。”
沈星月被推地一個踉蹌,重重摔在一個竹簍子上,竹簍的尖刺插入她的面板,痛地她忍不住“嘶”了一聲,同時也給了她一個提醒。
沈星月不著痕跡地掰斷一截竹籤子,握在掌心,冷笑:“當沐馨兒的狗?你以為沐馨兒會跟你在一起嗎?她要的是司墨梟,你根本配不上。”
“我不需要配得上。”丁秋彷彿一個被洗腦的教徒,眼底閃著瘋狂,“我只要做馨兒的狗就好了,在梟爺忙碌的時候陪著她滿足她就好了。”
沈星月敏銳地抓住了他話裡的漏洞:“你是說你和沐馨兒已經在一起過了?你們上床了?”
“這是我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丁秋回過神來,眼底的瘋狂掠去,又變成平時那副肥胖油膩的樣子,“你別想套我的話。”轉頭衝旁邊的保鏢吆喝,“好了沒有?”
“可以了!”
沈星月摸索著想要站起身,丁秋又咻地看著她,肥粗的手指抹過肥厚的嘴唇,笑容油膩又猥瑣:“沈星月,好好享受吧,都是你喜歡的!”
丁秋的輪椅退到攝影機旁,手一抬:“上,今天星城天下第一名媛就是你們的!不想露臉的擋著點臉。”
立刻有兩名保鏢率先上前撕扯沈星月的衣服,空氣中散發著布帛撕裂的聲音。
殘破的衣服下露出半截雪色的肩膀,因為掙扎蓬鬆的長髮無意識地在肩上甩動,黑與白混疊刺激著男人們的眼球。
丁秋看了一眼還在旁邊猶豫的人不停地揮手,吆喝:“害怕的擋上臉,我給你們加錢,加錢!”
錢和美女都得,何樂不為!
再也沒有任何人猶豫,紛紛脫衣上前。
一隻只粗糙的手滑過沈星月的面板,沈星月尖叫著掙扎著,她甚至連自殺都騰不出手來。
在銷金窟的那一幕再次湧現,一隻只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彷彿毒蛇吐著杏,準備隨時伺機咬下。
“住手,住手,你們都住手。”沈星月撕心裂肺地喊。
可是沒有人理會她,所有人都入了興,甚至她的掙扎在男人們的眼裡都成了情趣。
“丁秋,丁秋,我要跟你說個秘密,是關於沐馨兒的。”沈星月突然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