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梟就那樣摟著沐馨兒站在病房邊冷眼看著她顫抖著雙手,捧著失去知覺的腿一點點往床邊挪。
沐馨兒悄悄地給了丁秋一個眼神。
丁秋會意,立刻露出十分不忍的神情,轉身向司墨梟卑微的請示:“司少,我,我可以幫她嗎?”
那多情擔憂的樣子把對沈星月的深情“暴露”了個徹底。
可不是麼?整個星城誰不知道丁秋喜歡沈星月?從沈星月十六歲起,每個節日都會往沈家大包小包的送禮物,沒有節日的時候照著十二節氣也能送。
當年星城最知名兩件事,一件沈大小姐沈星月張揚示愛司墨梟,另一件就是丁秋對沈星月鍥而不捨打不退罵不走的追求。
司墨梟當然是不在意的,從頭到尾,都不在意。
他就那樣冷眼看著丁秋溫柔地捧住沈星月的腿放到床邊。
“啪!”
沈星月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丁秋的臉上,丁秋肥胖的臉驟然鉅變,這個賤人竟然敢打他。
沈星月驕傲地昂起了頭顱,無比傲慢地看著丁秋臉上漸漸暈染起來的怒氣,冷笑:“你不過是我腳下的一條賤狗,我同意你碰我了麼?”
她知道丁秋是沐馨兒給自己精心準備的“妹夫”,他不敢在司墨梟面前暴露對自己的真實情緒。她只能在這個時候給自己出氣。
果然丁秋不敢生氣,反而在她面前跪下,無比卑賤地捧著她的雙腳,溫柔地問:“主人,我可以為你穿鞋麼?”
這一聲“主人”立刻把氣氛渲染到了極致曖昧的氛圍,丁秋耳朵上那一絲血痕和這卑微至極的樣子像極了大尺度的人間遊戲。
丁秋仰著頭看著沈星月,被肥瘦的臉肉擠成綠豆大小的眼裡透著挑釁的光。
沈星月冷笑,他要玩,她就陪他玩。
她抬起手照著那一臉肥肉狠狠地扇了下去,左右開弓。
丁秋被打地一蒙,捱了兩巴掌後一把握住了沈星月的手,神情地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掌心,溫柔地說:“這裡也沒道具,打我還疼了自己的手。等回去之後,你想怎麼打我就怎麼打,好麼?”
沈星月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丁秋握地太用力了,她怎麼抽都抽不回來。她的內心漸漸湧起一陣恐懼,如果今天司墨梟任由丁秋把自己帶走,那她就完了。
不過,就算丁秋沒有把她帶走,她剩下的日子也只是等著把心換給沐馨兒而已。只是現在,她會被人糟蹋著直到那天。
她想反抗,想求饒,可是想到媽媽,她就放棄了所有的掙扎。
那是用命在愛她的媽媽呀,她怎麼能忍心媽媽被人糟蹋,怎麼能忍心讓那些畜生奪走媽媽最後的尊嚴!
沈星月任命了,她就那樣像一個沒有魂魄的木偶娃娃一樣,任由丁秋為她穿鞋,任由他擺佈。
司墨梟冷眼看著眼前這一幕,周身的戾氣越來越重。她果然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竟然敢當著他的面跟其他男人玩這種大尺度遊戲。
沐馨兒偎在司墨梟的身邊,默默地為丁秋的機智和演技點贊,竟然能誤導大家以為他在跟沈星月玩S/M。這樣就更能坐實沈星月是個愛玩的出軌女人,讓司墨梟更加厭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