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金域主和銀花金都驚訝異口同聲道:“啊,公孫恆先生你真是想人所想,做人想做的人了!”
恆子接下就將水域域主的求婚信遞交給了烏金域主,並指著純水等人道:“今我去金城,在金族殿堂正好遇上水域使者純水一行,”
純水雙手一拱拜道:“水域使者拜見烏金域主!”
烏金域主接過恆子遞給的信,並道:“純使者不必多禮!”
恆子慢條斯理地道:“據純使者他們說,此次來金域就是為了為他們水域域主來向金族求婚的,水域域主年少,至今未婚,又與銀花金年齡相似。正好銀花金不想當金族老祖的傳承人,想嫁人,這事你們說不是正好,就將銀花金嫁到水域,成為水域域主夫人,這不但使銀花金有一個好的歸宿,而且還能增進金、水二域和金族與水域的關係,這不是兩全其……”
還沒等恆子說完,就聽到銀花金大喝一聲:“不!”
烏金域主剛看完水域域主的信,她和恆子聽到銀花金的一聲“不”,都有些迷惑,不理解。烏金域主確實認為恆子說得很有道理,如銀花金真的不信勸,不想當金族老祖傳承人,這確實是最好的去處。她又不知這丫頭又在玩什麼花花腸子,不過不去也好,繼續當她代金族老祖罷了。於是就道:“銀花金,這次公孫恆先生為你為我們金域金族都考慮的很周全,這是你不想去,你就不能怪我了,那你只能留下來安安心心的做你的代金族老祖,不應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銀花金道:“我不想去水域,也不做金族老祖傳承人,不做淨女。”
烏金域主更加不解道:“也……你這是什麼意思?不但我不能理解,我看在場的人也都和我一樣不能理解,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要以為我一直寵著你,不敢你送往族牢!”
恆子一看銀花金這樣不是,那也不行,定會有她的道理,就道:“烏金域主息怒,我看這事太唐突,容她考慮考慮再說吧。”
而銀花金聽到恆子為她解脫,但她還是堅持道:“烏金域主,我再重申一遍,我決不去水域,也不做金族老祖傳承人!”
烏金域主聽後,又怒道:“你們聽聽,這是何意呀?她剛才向我提出廢除金族老祖傳承人淨身的族規,我沒同意,她就用不做金族老祖傳承人加以威脅。我說不能為你一個人開個先例,正好毛金長老來了,你說說,長老會能透過嗎?再說,如現在族內重選金族老祖的傳承人是很難的。”
銀花金道:“烏金域主,既是這樣,你可為我這個金族老祖傳承人單獨開一個例,我以後後,再恢復這個祖制族規,這不就行了嗎?”
烏金域主笑道:“銀花金,你這是在跟一個小孩子說這話麼?我死後,你真真接任金族老祖後,現現在都這麼激進,還能恢復這個祖制族規?到時候誰還能控制得住你?我到現在為止,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銀花金道:“烏金域主,你不相信我?如正像你所說的那樣,但有一個人能管制得了我。”
烏金域主問道:“那人是誰?”
銀花金買關子道:“遠在天邊邊近在眼前。”
烏金域主猜猜道:“你是說,那人就在我們中間。”
銀花金道:“不錯!”
烏金域主道:“是我,不可能,我已去世了,是毛金長老,也不可能,她年齡比我還大,可能比我還死得早,水域使者那就更不可能了,噢,我知道了,你是說公孫恆先生。”
銀花金笑道:“對,就是他,他年齡比我大不了多少,且他的功力將會永遠在我之上,他完全有能力控制我?”
烏金域主道:“公孫恆先生倒是有能力控制你,但多少宙年後,公孫恆先生作為一個外族人,是否肯管我們金族內部的事倒還是個問題。”
站在一旁的恆子一聽銀花金這話,就敏感起來,就知銀花金接下來要說是嫁給他,讓他入金族,成為金族的一員。為避免銀花將這張紙給捅破,使他與銀花金尷尬,於是恆子就急道:“是呀,是呀,烏金域主說得對,我一直在外闖蕩慣了,到那裡時候,我還不知在那裡,說不定死了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