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恆兒在凌雲閣在專心練打坐吐納之功時,彷彿聽到有人在說話。他立刻收了功勢,向周圍看了看,沒見任何人。他想可能是自己練功練長了,形成的一種幻覺。他並沒在意,他就繼續練他的功。練了一會兒,在他的耳邊清楚地聽到有人在叫他:“恆兒,恆兒。”
恆兒被嚇了一跳,又再次回頭看了看,沒有任何人在叫他。
“你不要再向後看了,你是看不到任何人的。”那聲音道。
“你是誰?怎麼有說話聲,而不其見人?”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是在你的心上與你對話,你怎麼能看見我呢?”
“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你當然不懂,你還記得嘛?自從你會說話時,睡覺就整夜做夢麼?這使你常常睡眠不足。”
“對,是有這麼回事,這不但影響了我的睡覺,而且還使我這先天不足的廋弱之軀更加單薄。”
“那是我不好,是我的性子太急,想急於告訴你的一些情況,但沒想到由於你母親生你時早產,使在的你身上體內的太多的汙濁沒有去除,阻礙經脈的通暢,所以我對你說話是混濁的,使你聽不懂,從而導致了你整夜做夢。現在想來,真是對不起,影響了你的休息。”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已見過。”
“我見過?”
“你還記得,你很小的時候,在月光下,與你一起坐在你家打穀場上的石凳上講故事的那個白髮老人嗎?他就是我。”
“啊,原來你是夢爺爺,你的長相很象我現在的師傅。”聽他說出這,無意中產生了一種好感。
“是的,我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要你跟你的師傅有親熱感,能跟他好好學武。你要知道,你師傅將在你的一生中,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我們之所以現在能這樣對話,都得益於你師傅教你的打坐吐納之功。”
“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你能聽清我的話,這完全是由於你師傅教你練的打坐吐納之功和點穴之法,這些功法將你身上的汙濁、渣滓去除了不少,這才能使我與你能在你心上清楚地對與你話,否則,就是在萬賴俱寂的夢中也不能清楚地與你對話。”
“既是這樣,你為什麼就象以前的夢爺爺那樣,出現在我面前,與我光明正大地與我對話。”
“自從你與爹孃說出了我與你在夢中對話的事後,我就不能出現在你面前了,只能將一些預測的結果放在你的腦子中,這其中的原委,以後你會明白的。我剛才說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也不是你說的什麼夢爺爺,以後,我與你以朋友相稱,你以後就叫我古夏好了,我就在你體內。”
“我不想讓你在我體內。”恆兒覺得有古夏在他體內覺得很正常,也很不自在。
“哈哈,你還不讓我在你體內?我可告訴你,如不我在你體內,你現在還是知道什麼結果呢。我在你身上曾發了五次功力,第一次是幫你從水不中救起你妹妹。這事你肯定一直會有疑問,你不太會游泳,怎會一下子就能將你妹妹托起,並騰空飛出水面?這都是我在你體內發功的原因;第二次是幫你將你父親救出五家頭村的七星陣;第三次是你受辱,幫你打倒黃五四人;第四次是幫你救父於徵兵隊的包圍之中;第五次是你初入鬼穀道觀時,你為救你師傅,情急之下,想推開你師傅,幫你將我的元力輸入你師傅體內,因此,當你師傅被動接那武人頭目一掌時,反而將武人頭目振出連翻幾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