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看著謝斯立忍不住問道:“莫非,你們幾位有難言之隱?”
謝斯立微微頷首。
陳宇和吳生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老謝他是真的編不出來。
傅天仇:“雖然二位說得情真意切。但是此事你們未有憑證,老夫也不能輕信。”
陳宇忽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問道:“傅大人。請問您是否在組織其他辭官的大人慾謀大事?”
傅天仇抬了抬眉頭:“傅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宇說道:“傅大人,你說得對。若是大人您在朝廷沒有影響力。那朝中的奸臣黨羽也不可能想要對你下手。所以,你肯定是在做一些什麼事,這件事必然會影響到某些人的利益。”
傅天仇緊閉嘴唇,一言不發。
陳宇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說對了,於是接著說道:“傅大人,你是不是覺得很多朝中的同僚性情大變?就連以往的忠臣義士都變得不如往昔?”
傅天仇繼續一言不發。
燕赤霞聽到這句話之後就瞪大了眼睛:“確實如此,我在蘭若寺隱居的時候,曾經多次給朝廷之中的好友寄信,但是卻一直沒有回信。”
傅天仇也終於鬆口了:“確實……如此。莫非這位陳宇小友你知道因由?”
陳宇吐了一口氣,臉色凝重:“此事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但是現在朝中的大部分大臣,都已經被國師吸食完了血肉,只剩下外面的軀殼遭受國師的控制。之前我們不說,是知道此事匪夷所思,讓二位難以接受,但是現在……國之將亡啊,請傅大人請燕前輩出手幫忙吧!”
說到這裡,陳宇猛地跪了下來。
謝斯立見狀也連忙拉著旁邊的吳生同時下跪。
燕赤霞怔了怔,他看向了傅大人:“傅大人。我不管你信不信,但是這位陳宇兄弟曾經與我出生入死,他既然這麼說我就信了。”
傅天仇抿了抿嘴,他見陳宇等人言辭懇切終於也動搖了:“幾位先起來,先起來吧。”
陳宇等人站起來。
他們看著傅天仇左右踱步,雙手更是如此安放。
正如陳宇說的,他說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按照他的說法,那現在把持朝政的不就是那護國法師?
傅天仇抿了抿嘴,又看了陳宇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