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臉色一變,急忙脫開手,一臉驚懼。
“好恐怖的毒,跟那瘋狗一樣,見人就咬啊!”
姬四郎一聽,忙問道:“傅大師,有沒有什麼辦法?”
傅山沉默,然後想了想∶“本座倒是有兩張九品的解毒丹,但煉製起來極為繁瑣,成功率也低,就算成功了,能不能針對這種毒素還兩說。”
“這……”
“傅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女兒啊,你要什麼妾身都給你找來。”美婦哭哭啼啼。
傅山想了想,看向姬家家主,道“那我只能試一試了,但如此一來,你們那邊……”
姬四郎一聽,連連擺手∶“我這邊不急,勝男侄女的命才是首要。@·無錯首發~~”
蔣南天一聽,滿眼感動起身∶“多謝姬兄,多謝傅大師。”
“沒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姬四郎道。
但蔣南天還是猶豫了一下,來到自始至終坐在矮桌前沒有動彈的李旦行了一禮。
”大師,是不是餘毒沒清理乾淨,勝男她……”蔣南天欲言又止道。
看完了整場戲的李旦,覺得還是有必要給自己證名一下。
這栽贓嫁禍之術在別人頭上無所謂,可如今糊弄我,我可就有些不開心了。
這是我回到人族區,首次以丹師的身份救人,就弄成這樣?
而且放任他們這樣弄,這蔣勝男恐怕只會淪為世家之間鬥爭的犧牲品了。
李旦緩緩起身,一旁的蕭青河也是跟著。
而姬四郎和傅山兩人也是看了過來。
畢竟他們可是聽到蔣南天喊這個全身黑袍的人為大師。
什麼大師?
煉丹?畫符?煉器……
怎。
麼看樣子,堂堂琅邪郡郡守都一副必恭必敬的樣子。
李旦自矮桌前繞出來,來到昏迷倒地的蔣勝男跟前,看著她禁閉嘴唇,一動不動,長嘆一口氣。
而後看著哭哭啼啼,不斷喊著“小姐“的丫鬟小翠。
“小翠姑娘,告訴我,為什麼要給你家小姐下毒?以她的性格,想必對你應該很好啊,”李旦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