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明明沸騰不已，但盛出來後卻立馬變得死寂。
另一條冰冷如死潭，可盛出來後卻沸騰。
李旦聽聞，也是驚奇。
自己還真是猜錯了。
有意思。
“此水沒有名字，我們天寶樓目前僅有兩碗，且用的特殊器皿才弄到，一碗做了試驗，另一碗，做此次交易，不知可否？”許君牧道。
李旦看著那熱氣騰騰的河水。
來了興趣。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似乎生怕打動不了李旦的師尊，許君牧繼續道：“此物，我們做的試驗時，讓人服用，並沒有任何毒素，其中，一名彼岸境五重天的人服用後，他忘記了過去的一切。
無論他對你之前是感恩還是仇恨，彷彿洗腦一般，什麼都不記得了。
而且你在一個時辰內，給他腦海中這張‘白紙’描繪出一副新的想法，他會牢牢記住，並且深信不疑。”
許君牧一臉感嘆的說完，眼睛看著手裡的這碗喝水，一臉動容。
李旦也震驚起身。
彼岸境五重天洗腦？
這會不會太強了？
他冥冥之中看到的可是那麼大兩條河呢。
要是多弄一些，給一些強者弄的喝下去。
自己說是他們的爹，估計都深信不疑。
這河水牛批啊。
在哪裡，我去弄上幾大缸？
而許君牧見到李旦的神色，繼續道：“之所以用彼岸境五重天做實驗，是因為那是一個仇敵，其餘人沒用過，或許，對彼岸境九重天，也有同樣的效果也不一定。”
說道這裡，李旦更震驚了。
這，是不是太逆天了。
其餘六名樓主也是對著李旦點點頭。
畢竟試驗時，他們在場，都親眼目睹了那奇蹟。
許君牧偷偷看向樓梯處，那裡依舊沒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