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眼婆娑的她連忙坐了起來,淚眼茫然四顧,可是除了那幾個大漢以外,並沒有看到其他身影。
“難道是我聽錯了,還是出現了幻聽?唉!我這到底是有多想他啊?怎會出現這樣的幻聽?
難道我已經著了他的魔?”趙穎心下自嘲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大漢,轉身看向荊棘叢外,出言大罵道:
“哪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竟敢跑來壞爺爺的好事?”
“啪!啊!”
他的話音才剛落,右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道,無形的巴掌。
隨即整個人,直接飛進了一旁的荊棘叢中,被紮了個半死,嘴中發出痛苦哀嚎。
緊隨而至的是五個字:“我是你祖宗!”
再次聽見這道熟悉的聲音,趙穎終於可以確定,自己剛剛不是幻聽。
眼角的淚水,更是止不住的嘩啦啦直流,看著是那樣的楚楚動人。
話音落,在她那婆娑的淚眼中,前方那一人來高的荊棘叢,自動往兩旁分開,露出一條一米來寬的小徑。
而小徑的入口處,一襲白袍的身影,意氣風發,一如當空皓月那般明亮無瑕。
這幾個大漢,見來人只是一個少年,雖覺得有點眼熟,但他身上沒有任何武者氣息,便直接忽略了,同時也暗暗放下心來。
剛剛那位同門的遭遇,也認為只是這少年出手偷襲所致,並未放在心上。
再說了,無論是學武還是學醫,講究的都是年齡與資歷,這年紀輕輕的,一看就知道沒多少斤兩,屬於那種可隨意拿捏的主。
“毛都沒長齊,就敢學人家英雄救美,我看你是狗熊來送命,小子,知道死字怎麼寫嗎?”為首那大漢,衝著鄭少歌怒罵道。
鄭少歌暫時沒理會此人,自顧自的走到趙穎身邊,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手貼在她的後背上,渡入一道真元力,為其化解體內的那股藥力。
很快,趙穎那雙有些迷離的淚眼,便恢復了清明,同時她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自己體內四處遊走,那股炙熱感,瞬間消除殆盡。
迷迷糊糊的大腦,思維也變得異常清晰,不僅如此,她工作引起的頸椎痠痛,也在這一刻徹底痊癒。
“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趙穎抬頭,看向神情淡然的鄭少歌,真誠道謝。
“無妨!衣服自己遮一下。”鄭少歌擺了擺手道。隨即為她拉好被撕開的旗袍。
趙穎連忙用雙手,抓住嘶口對接處,以防再次走光。
做完這一切,鄭少歌對趙穎問道:“告訴我,是誰動的手?我幫你出氣。”
趙穎也不是什麼忸怩的人,見到鄭少歌到來後,臉上雖還是梨花帶雨,但此時已恢復了趙家千金的驕傲。
她一手抓緊旗袍開裂處,一手指向為首那位中年大漢,直言不諱道:“是他!”
那大漢長著一張,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臉,不止他長的醜,其餘幾人也都是些歪瓜裂棗,難怪趙穎死活都不願意了。
就這些人的長相,看了都能讓她做噩夢三天以上,更別說做羞羞的事情了,那會吐到月底,最終不治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