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柳鳳蘭不在了,她老人家的房間也就理所當然的落了鎖。
除了逢七祭拜,平日裡安心和肖漢幾乎都不怎麼進去。
一應遺物也都還沒有收拾。
既然肖漢說這簪子是婆婆當年唯一的陪嫁,不如就借收拾遺物之名,看還能不能發現其他的一些什麼東西。
人一去,昔日溫馨舒適的房間,無端端的就陰森起來,尤其滿屋子的弔孝白布隨風而起時,安心總覺得柳鳳蘭好像就站在她身邊。
於是安心打電話叫來了大姐肖靜靜和二姐肖玲玲。
名義上是讓她們收拾一些老人家的舊物拿回去好做個紀念,日後也可睹物思人。
實際上是叫她們來給自己壯膽的。
一聽說有東西可拿,二姐肖玲玲跑的可比大姐肖靜靜要快,早早的就來了。
與肖靜靜比起來,肖玲玲又最和柳鳳蘭聊得來。
或許當年柳鳳蘭和她這個最得聖心的二女兒透露過她的一些隱私也未可知。
“二姐,你認識邱道長嗎?”
“什麼道長?沒聽過。”
肖玲玲忙乎著翻箱倒櫃,說話時都捨不得停手,顧不得抬眼。
以至於安心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是真不知還是故意敷衍。
“媽有沒有和你提起過她有個相好的?”
“你瞎說什麼呢,媽都多大歲數了還有人願意和她相好?”
肖玲玲說這話時停下翻找東西的手,抬頭瞪了安心一眼,眼神裡有明顯的生氣。
看來柳鳳蘭和邱道長的苟且之事如果不是被肖漢歪打正著的撞到,她估計是打算帶到棺材裡的。
翻找了一圈後,肖玲玲有些失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樣子是沒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不過在柳鳳蘭上了鎖的一個小匣子裡,安心找到了一張黑白小照片。
照片是一對年輕男女的合影。
女人的眉眼與柳鳳蘭有幾分相似,應該是少女時的柳鳳蘭。
而那男子看著有些面生,但似乎冥冥中又好像見過一般。
安心趁肖玲玲不備,把照片偷偷藏了起來。
等肖靜靜趕過來時,柳鳳蘭的房間幾乎已經被安心和肖玲玲翻了個底兒掉。
除了一張照片和一封長信,別的安心什麼也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