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人知道這是他提出來的。
哪怕有證據表明那是可以出現的。
“也不知道最後你會被罵成啥樣子！這種餿主意你都能出。”在等待海軍宣傳照片出來的時候，莫齊說得最多的就是這個。
謝凱倒不在意，“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是我建議的啊，捱罵的也只是局座。海軍方面，也不會是我捱罵……”
2000年9月28日。
農曆九月初一。
星期四。
這是一個非常平凡的日子。
國際上沒有讓全世界震驚的大新聞。
國內也也沒有改變歷史的大事發生。
所有人，都依然忙著掙自己的小錢錢，國家更是所有精力都投入到經濟基礎建設上。
一個平凡的日子。
這個平凡的日子，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張刊登在全國發行量都很大的照片出現，吸引了忙著掙小錢錢的人們的注意力。
也吸引了無數領導們的關注。
“海軍全體官兵為祝祖國母親祝壽！”
就是這張照片的主題。
以前出現海軍軍艦的照片，可沒有這樣的先例。
照片上，面板黝黑的海軍官兵們穿著白色的禮服，身體挺拔，精神飽滿，士氣高昂……
他們所站的軍艦，531已經被抹去。
外表油漆已經斑駁，但是卻打整得非常乾淨。
上面的防空導彈，就這樣在發射架上面，艦炮也是高高揚起……
相對精神飽滿、士氣高昂的海軍官兵來說，人們卻發現，這艘軍艦，貌似太過落後了一些，甚至給人一股滄桑的感覺。
“這是053級導彈護衛艦？”
“咱們國家經濟已經好轉了，海軍居然依然靠著落後的軍艦守衛咱們海疆，這可怎麼能行？”
“這已經算是非常好的了。咱們海軍現役主力戰艦還是很多年前的051型呢……”
隨著這張照片出現，人們的關注力也開始從掙小錢錢上轉移過來。
就連還沒發展起來，極其簡陋的各個網站，也在主頁上掛上了這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