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真不是為了拖他們！”
另外一個房間，謝凱對莫齊賭咒發誓。
終究，還是沒能來一發。
終究，那是自己的媳婦兒。
失而復得的媳婦兒。
“真的？這可不像你。”莫齊看著謝凱，冷哼了一聲，心思有些複雜。
“媳婦兒，這是真的。原本賣給他們的衛星系統，不過是為了驗證我們國內衛星技術，你知道，那時候各單位都沒有啥錢……”謝凱這會兒變得正經起來。
反而讓莫齊不適應。
她沒想到，謝凱居然這樣輕易就告訴了她真相。
當年賣給科威特以及沙特的衛星系統，確實是為了驗證技術，同時也為了獲得經費來加速這方面的發展。
莫齊看著謝凱，心中隱隱有些不忍。
他了解謝凱，平時吊兒郎當，在各個裝備談判過程中，從來都是一個人在思考。
不是謝凱不願意有個參謀團隊專門幫著分析什麼，而是當年很多的合同，在談妥之前，基本上是很難得到批准的。
先斬後奏，也是謝凱的習慣。
可這一次，不再是那樣了。
“這麼說來，你一開始的目標，就只是賣無人機？”莫齊直愣愣地看著謝凱。
這眼神，看得謝凱發毛。
不過媳婦兒這狀態，太撩人。
“咕~”
艱難地嚥下一口口水。
隨後，謝凱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面，掏出了一份檔案，放到莫齊面前，一臉落寞：“媳婦兒，請允許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這是你一直想要的，你只要簽了字，然後就恢復單身了……”
什麼？
劇情轉換太快，一時間，莫齊沒回過神來。
眼光看到檔案上面的標題，整個人如遭雷擊。
《離婚協議》！
雖然想了無數次，甚至自己拿出過讓謝凱簽字，謝凱現在拿出這個，完全出乎了莫齊所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