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妍聽到這話,更是氣得直跺腳,吼道:“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別囉嗦。”說完便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現在集團可謂是內憂外患的,接著還要去見蔣家的人洽談兩家公司合作之事,哪有閒心去管這些窮親戚的閒事。
……
上京,城郊富人區的獨棟別墅內,
神情冷豔的一個青年人正躺在椅子上。
身著的是沒有銘牌的私人定製西服,整個人的氣質中也無不突顯出一抹說不出的豪門家族氣勢。
“鄧少!”
一個身穿紅色旗袍的下人推開大門,小心翼翼的低著頭走進來恐懼道:“小姐說身體不適,不……不方便見客。”
“沒告訴她今天我是特地來為她慶祝生日的,並且給他帶了他最愛的南安城特產南安酥嗎?”青年面色陰沉的道。
“告訴她了,可……”
侍女頭是越發的低了下去,聲音抖動的說到:“這是小姐送給你的一句詩。”
侍女遞上來了張還殘留著海棠氣味的紙。
“玉人有意天無意,金玉良姻幾個成?媒妁之言父母命,棒打鴛鴦倆西東。”
此句詩中,盡是表達對以往情愫的不捨和對父母安排的不悅。
冷豔青年的臉更是黑了幾分,強壓著怒氣把宣紙撕了個粉碎,隨後便大踏步離開了。
我可是上京的豪門大少,何時這樣委身的去求著一個人,你還這般強硬。
“鄧少!”
門口站著的一個黑色長袍的老人,發現少爺的臉色十分黑沉,馬上就反應過來,馬上向前走去貼到少爺的耳邊小聲道:“鄧少,前幾天你交代我找的那個東西,我已經找到並安排人去了一趟南安城,已經把那東西給那小崽子抹在了頭上,相信不久便……”
“哦?”
那年輕人的臉上便露出一股令人發寒的冷笑,道:“做的不錯。”
就算我連你的人都得不到,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對了,開陽省九街山的玉虛真人前來拜見,您見嗎?”
“九街山,這種波地方的人,有什麼可見的,給他點錢,打發了就行。”
年輕人被剛才的事搞的十分不爽,隨意丟下幾句話就走了。
九街山的玉虛真人等了很久,等來的卻是不見兩個字,臉上瞬間露出了不快,但瞬間就消失不見了,接著便又是一臉謙恭的樣子。終究是上京鄧家,不是一般人能惹的存在,誰敢在他們面前說一個不呢?這回沒見上,還會有機會的嘛。
“師傅,不……不好了。”
“何事如此驚慌!”心情正不悅的玉虛真人微怒道。
就在鄧家來報信的人剛要離開的時候,一個人滿臉驚恐的跑進來,大聲喊道:“師傅,不……不好了,潘溢師弟在南安城被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