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另一個角度,休海夫納也顯得聲名狼藉。
“你確定不去?我最後一次對你發起邀請。”休海夫納道。
“如果有時間,我會去的。”伊森禮貌的回絕。
休海夫納搖頭:“可能是我太過於突兀,我做這一切,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沒有任何的惡意,我想做你真心的朋友。”
和你做朋友,難不成隔三差五給我介紹你旗下的玩伴女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伊森看向了休海夫納身後的兩個女郎,一個擁有耀眼的金髮,一個擁有更深色的棕發。兩人穿著高跟鞋,打扮的很時髦,在休海夫納和自己聊天的時候一直站在他身後。
於此同時,休海夫納也注意到伊森的目光,接著便主動介紹起來:“這位是凱利·加拉格爾,這位是金伯利·唐利,兩位都是雜誌的月度玩伴女郎。漂亮,年輕,熱情。我非常喜歡她們二人,你喜歡她們倆嘛?”
“沒興趣。”伊森立刻搖頭。
“ok,這很正常。不管怎麼說,我們彼此已經認識了,我期待下次的會面。”休海夫納道,捏了捏伊森的肩膀。
不過等他轉身離開之前,卻跟兩個女郎吩咐道:“你們兩個留在這裡,待會送伊森奧康納回去。”
“好的,先生。”兩個女郎隨即點頭,沒有半點違背的意思。
最後休海夫納一個人離開。
“我不需要什麼護送,我開車來的,替我向休海夫納道謝,你們兩個可以走了。”走出攝影棚的伊森不由轉身,對著跟自己出來的兩個年輕姑娘說道。
無事獻殷情,休海夫納這麼安排,一定有所圖,不管他怎麼想,伊森都不準備和這個聲名狼藉的人攪合在一起,起碼現在不會。
“可是,我們得聽從休海夫納的安排。”那個叫做凱利·加拉格爾的棕發女人說道。
伊森快速轉身,兩個女人快速跟上。
“他經常這樣強迫你們嗎?”伊森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沒有。”金伯利·唐利搖頭。
“他僱傭了我們,作為他表面上的女友,每天招搖過市,在眾人面前顯擺,實際上他太過老邁,做不了那些事。”金伯利·唐利說起真實情況。
“他已經變成了一個符號,而這個符號與雜誌銷量息息相關,他必須維持自己的人設。”凱利·加拉格爾接著道。
伊森扭動了一下腦袋:“在車上你們可以詳細說說這件事。”
·
凱利·加拉格爾自稱是去年10月的玩伴女郎,金伯利·唐利則是前年三月。
玩伴女郎是雜誌的一個固定欄目,每月邀請一位年輕女孩,拍攝照片,附帶親筆手寫書介紹,以及評語,算是雜誌主打欄目。
要放在雜誌鼎盛的70年代,這個欄目會讓許多人搶破頭,但放在如今,伴隨著競爭對手的擴張,外加上錄影帶的發展。這本雜誌已經失去了昔日的輝煌,發行量穩步下降。曾經playboy“主打時尚”“生活方式”“定位高階”的這套打法越來越不受待見。
這也是為什麼休海夫納一把年紀還要頂著非議頻頻拋頭露面的原因,他本可以徹底淡出大眾視野去享受人生。
而年輕時過於放縱的生活也讓他在此時受到報應,在多種慢性病的侵蝕下,每天要服用多種藥物。面對周遭的這些鶯鶯燕燕也只能乾瞪眼,久而久之就變成了現在這個狀態。
不過這個意外的訊息對伊森而言並沒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