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與滿臉羞愧,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解釋。
事實上,也不用宋鶴與解釋。
宋月只是懵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
她是認識黎夫人的,也來過黎家的別院,瞧著這眼前的情形,以及自己的模樣,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兩行眼淚頓時順著臉頰流落下來。
“爹,怎麼會變成這樣?宋安寧呢,不應該是宋安寧被送過來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揪著宋鶴與的袖子哭著連聲質問。
宋鶴與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怎麼回答呢?
說他們失策了,不僅沒有算計到宋安寧,還讓她反將一軍,讓他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宋鶴與說不出口。
其實不用他說,宋月也能猜到大致是怎麼回事。
只是不願意相信罷了。
黎夫人見狀,嘆了口氣。
“你們兩個都是聰明人,想必今晚怎麼回事,你們也猜到了,這事錯不在我,要怪就怪你那個好侄女。”
黎夫人說著,冷哼一聲。
“確實是個人才,沒能成為我黎家的主婦是我們的遺憾,可是宋月,你與我家梁兒的事情已成,我也不是個喜歡為難人家的人,你若是願意,我便命人去逃選良辰吉日,擇日為你和梁兒完婚如何?”
宋月一聽,想都不想就直接回道:“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一個傻子的!”
黎夫人冷笑。
“行啊,那你就走吧,我不留你,從今天起,我黎家與你宋家大房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再無瓜葛了。”
宋鶴與一聽,頓時一慌。
連忙道:“那可不行!你的兒子糟蹋了我的女兒,就想這樣算了嗎?”
黎夫人問:“那你們想如何?”
“我……”
宋鶴與愣了。
他確實不知道應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