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渢和蔚十一來到肖欽予和商婧面前，周圍的人看見之後很自覺地讓出位置。
“肖董事長今天的發言真是太厲害了，我學到了很多呢。”
蔚十一主動找肖欽予說話，可他只是禮貌性地回應了一句，“過獎，相互學習。”
“那肖董事長和自己的嬌妻小秘書打算什麼時候完婚？不知道我這個前任還有沒有機會親臨觀禮。”
蔚十一話剛說完，周圍的人群裡就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
“這蔚十一還真是，明明是自己出軌在先，現在還上們挑釁！也真是沒臉沒皮了。”
說話的是個女的，某企業家的老婆，想來之前也是受過這方面的挫。
蔚十一併沒有理會，她笑盈盈地看著肖欽予，眼裡暗藏著想要洞悉一切的慾望。
“好。”
肖欽予應完這句，轉頭對商婧說了一句，“婧婧，到時候給蔚總髮一張請柬。”
“好的。”
就在蔚十一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她忽然感覺不對勁，鼻腔熱熱的，老毛病要犯了。
“謝謝，那我們先告辭了。”
蔚十一匆匆和時渢說了一句就迫不及待地往女廁所跑，她趴在大理石臺盆前，開啟水龍頭不停地衝洗自己的鼻子，可是這一次血似乎不太容易止住。
女廁所的門已經被鎖上了，她仰著頭，塞了事先陳湧給的藥，可血還是不停往外冒。
僅僅不到兩天的時間，她就出了兩次鼻血，這情況不太對勁。
一霎那的功夫，白色大理石臺盆裡就被鮮血沾滿，這太恐怖了，腦補兇殺現場。
蔚十一靠在牆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射燈，緩緩地閉上眼，她真想就這麼死了算了，太難受了。
也許是老天憐憫，過了一會兒，血沒有再流了，蔚十一慢慢地回正身子，拿清水一點一點把衣服上的血跡擦乾淨，然後是清理臺盆。
看著鏡子裡臉色蒼白的人，她陌生的一度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
莫名，腦海裡忽然跳出來兩個字——報應！
以前多少人對她說過這句話。
“蔚十一，你會有報應的。”
原來真有這麼一回事。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保潔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有沒有人在裡面，門怎麼鎖了。”
蔚十一視線掃了一圈，發現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之後便去開門。
“不好意思，喝了點酒，以為是家裡的衛生間，就把門鎖了。”
出乎意料的保潔態度很好，“沒事，沒事，小姐，您沒事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