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卓琳睜開眼看了一眼肖欽洲,隨後又閉上眼嘴裡唸唸有詞。
“媽!我和蔚十一在一起了。”
“…”
突然間,裴卓琳手裡的佛珠被扯斷,珠子一顆一顆掉在地上,這種景象在很多人看來是不詳的預兆。
裴卓琳起身來到肖欽洲面前,毫不猶豫地賞了他一個耳光:“胡鬧!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像你大哥一樣讓我省心!”
裴卓琳不是真的誇肖欽予,她是現在把寶都壓在了老二身上,她的晚年幸福,可偏偏心地善良的又是個窩囊廢。
“像大哥一樣省心,媽,你在和我開玩笑嗎?肖欽予他不是省心,他是壓根就沒心。他對蔚十一做的那些事哪件是有心的人乾的出來的。”
肖欽洲今天是豁出去了,他不鬧不行,必須好好鬧一場,他沒有肖欽予的本事和心計,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利用他自己去和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博鬥!
“那是她活該,你大哥沒有做錯,蔚家的女兒能是什麼好東西。”
裴卓琳轉身背對肖欽洲,她現在不能多看這個逆子一眼。
聞言肖欽洲怒意橫生,他長臂一揮將佛堂旁邊放置的一盆竹節高盆栽踢到在地。
“蔚十一她活該什麼?生在蔚家是她想的嗎?你和肖欽予不分青紅皂白坑害無辜,找人去強姦她,作踐她,甚至還要她的命,你們到底想幹嘛!”
裴卓琳轉身毫不畏懼迎上肖欽洲的視線:“我們想幹嘛你不知道?我們就想她死,蔚家的人都該死!你大哥做了這麼多事是為了誰?第一次他找人去強姦蔚十一,是你報的警吧,又是你假裝你大哥去把她保釋出來的吧!”
“是,因為我喜歡她,我不允許你們這麼對她!媽,你和大哥真的太狠了,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一個女孩子,一次不行還做第二次,從薛廣軍到後面找人強姦十一,你們對她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
裴卓琳被肖欽洲氣的血壓飆升,“你…你…”
就在這時,肖欽予忽然從門外進來,剛才他接到大宅保姆的電話說是肖欽洲怒氣衝衝地回來,他一下子預感不對,直接從公司趕到大宅。
肖欽予必須要阻止肖欽洲再胡鬧下去,因為以他對裴卓琳的瞭解,她不會把今天發生的不愉快懲罰在自己的小兒子身上,她一定會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蔚十一的身上,這樣的話,如果她親自出馬,恐怕事情就會演變成很嚴重的後果。
所以肖欽予必須在不被裴卓琳看出來的情況下最大限度去保護蔚十一。
“快給媽道歉!”
肖欽予扶住即將倒下的裴卓琳,他看著肖欽洲眼色凌厲且充滿警告。
“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該向我道歉的是你們!我不過就是喜歡了一個人,你們兩個就合起夥來這樣搞我。尤其是你,大哥,你對蔚十一干了那麼多件畜牲不如的事,你良心過意的去嗎?”
“從十一去酒店會見薛廣軍那個老變態開始,你暗中讓祁宴阻攔那個老變態的老婆,導致十一被他折磨,最後被關進派出所。不止這個,你還故意做局找人去強姦十一,栽贓嫁禍蔚藍,故意離間她們母女關係,引她們自相殘殺!更過分的是在這些事都沒有成功之後,你竟然不死心,直接把十一綁到床上讓那個餘澤強暴她。肖欽予啊,肖欽予,如果今天換作是孟語初經歷這些事你會怎麼樣?你他媽的會不會衝動的想殺人!”
會!肖欽予肯定會,其實現在他已經很後悔了,當初那麼對蔚十一,現在想想,他恨不得殺了那時候的自己。
只是人生啊,它沒有後悔藥,也沒有後退可言,錯誤無法抹殺,能做的只有彌補。
裴卓琳聽見肖欽洲說這些火氣更是壓制不住了,她覺得自己兒子算是完了,要是再不剷除那個蔚十一,怕是最後的結局一敗塗地。
“文津!文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