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欽予抱著孟語初回到了臥室的大床上,他扶著她的頭慢慢地將她放平,“好好休息。”
孟語初雙頰緋紅,她握著肖欽予的手有些害羞地說道,“謝謝你予哥哥,謝謝你把我變成你真正的妻子。”
肖欽予摟著孟語初未言一詞,經歷過剛才那番他總算是有點找回初心的感覺。
“小語,我愛你。”
“我也是,予哥哥。”
“...”
孟語初把手伸向肖欽予的後背,忽然她感覺不對勁,“予哥哥,你怎麼了?”
她起身一看,發現他後背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你過敏了?”
孟語初想不對啊,今晚晚飯是她親自下廚,飯桌上一點海鮮都沒有啊。
肖欽予伸手摸了摸,“恩,不過沒事,過一會就好了。”
孟語初看著他的後背,擔憂之中還裹挾著幾分疑惑。
為什麼每次他碰她都會過敏呢?
“需要找醫生來看看嗎?”
肖欽予搖搖頭,“我去吃點藥,待會就沒事了,你先休息。”
“好。”
孟語初是真的累壞了,她緩緩地閉上眼,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肖欽予走進書房,他從書桌裡拿出一盒氯雷他定,沒有用水就這麼幹吞了下去。
吃了藥,後背那種灼燒感漸漸隱退,他疲憊地靠在椅子上,雙眸緊閉...
回想剛才,肖欽予覺得自己其實沒有任何快樂感而言,他就像是被逼上刑場的犯人,明明是令人身心愉悅的事他卻有種赴死的感覺。
是,剛才他真的差一點就死了,他有潔癖,除非是他自己想否則任何一場風花雪月於他而言都是酷刑的折磨。
可是肖欽予就這麼和自己較勁上了,他就像只飛蛾竭盡全力地往火光處衝去。
他不是在獎勵自己,是在懲罰自己,他覺得也許那些夢的癥結就在這裡,如果他和孟語初有了夫妻之實,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干擾不了他了。
所以他強迫了自己,沒錯,他用自己的意識強姦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