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交談聲還在繼續。
“祁經理原來是你啊,哎,實不相瞞,我一個小前收到一封陌生郵件,說我家那個沒出息的來這裡玩女人,於是我這不火急火燎地趕過來了。”
“這房間?”
男人問了一句。
“對啊。”
“薛太太這恐怕就是誤會了,這房間裡住的可是我們董事長,他早上剛下飛機,這會兒正倒時差呢。”
“你們董事長?”
薛太太懵了,“裡面是你們董事長。”
“嗯,確認無誤,他老人家正休息呢,您要是這樣打擾,後果那我可不敢保證。”
“…”
一陣沉默之後,薛太太道:“好,我知道了,對不起啊,祁經理。”
“沒事,我送你?”
“好。”
聽到遠去的腳步聲,蔚十一正準備開門,突然,她的嘴被薛廣軍捂住,他拽著她的頭髮將其拖到餐廳。
“臭婊子,你敢搞我?我就說你幹啥磨磨蹭蹭,原來是玩這套。”
薛廣軍將蔚十一頭髮用力一扯,逼迫她的臉向上仰,跟著就是連著扇耳光。
“…”
“說話!”
薛廣軍覺得不解氣,他抽出自己的皮帶勒住蔚十一的脖子,“賤貨!”
蔚十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種疼痛對於她來說就是小兒科,她只是不明白剛才突然出現的那個“祁經理”他是誰?他口中的老總又是誰?為什麼他會讓薛太太畏懼從而離開。
還有,是誰讓他來的?是蔚藍嗎?
蔚十一不懂。
薛廣軍把蔚十一摔在地上,他站在她的身後兩手緊握皮帶用力往後勒。
瀕臨死亡的時候人是沒有痛覺的,蔚十一盯著白牆,她感覺眼前有一盞走馬燈,五光十色,夢幻的不得了,緊接著,塌陷感如排山倒海的浪翻湧而來,她開始呼吸困難,口乾舌燥的感覺。
這時候,蔚十一才緩過勁,不,她不能死,那些羞辱她,折磨她的人都沒有遭受到報應,所以該死的絕不是她。
就在蔚十一愣神之際,她忽然感覺後背一涼,這一刺激讓她意識到自己已經羊入虎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