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昆是個工作狂,但是自從林雲歌住進來之後他回家的時間規矩了很多。
外界傳言,小陸總這是金屋藏嬌,有了新鮮玩意兒了。
林雲歌知道自己在這裡是個什麼身份,從小不會看人臉色的姑娘也有了自知之明。
老老實實的窩在別墅裡,就像等待主人臨幸的玩意兒。
她自我嘲笑一聲,有人從外走來。
“先生叫我帶你過去。”
過去,沒說去哪兒,林雲歌也不問了。
自取其辱的事她不想做,在陸時昆身邊,在哪兒都一樣。
她尚且穿著睡衣,起身準備去樓上換衣服,走了兩步又回來,仔細看進門而來的男人。
身材傾長,很高,起碼一米九,面孔年輕又英俊,不苟言笑的樣子非常冷酷。
他的眼神並不是亞洲人那種黑色或者黃色,而是一種帶著灰的霧藍。
這是個混血。
她看到他手腕上那個星月圖騰,手指攥緊,輕輕問他。
“你叫什麼名字。”
蘇殷撩起眼皮淡淡的瞥她一眼,“無可奉告。”
林雲定定的看了會他的臉,直到男人不耐煩的皺眉。
“我記住你了。”
她換好衣服下來,蘇殷以為她怎麼也會討好一下自己的金主。
沒想到她穿的非常樸素,鵝黃色的衛衣,牛仔褲,像個大學生。
蘇殷開車把她送到天上宮闕的時候陸時昆與百里因幾人正在喝酒。
都是太子黨,自小混到大的,與陸時昆一路貨色。
沙發中央的男人看到她進來後對她伸手。
“過來。”
林雲歌乖乖巧巧的走過去,男人長手一拉她就撲倒在她身上。
一隻膝蓋跪在他腳邊,另一隻手按在他大腿旁,一頭紮在他小腹上。
“這可真‘熱情’。”
百里因別有意味的說,一身西裝革領的精英裝扮,長的面若好女,只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換口味了?”另一側的男人撇了她一眼。
這人黑襯衫,黑長褲,長手長腳的又剃著寸頭,面孔硬挺端正。
這人看起來像是個好人,但是跟陸時昆混一起應該也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