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可不便宜呢,這年頭,大部分人用的都還是火柴盒,有的人連打火機是啥都不知道。
‘和真這小子,在外面見過世面就是不一樣。’
想岔了的三田就這樣去幫和真買拉麵去了。
忍著飢餓的和真打算先來一根菸,到櫃檯拿了煙和打火機,雖然詫異與這個打火機和自己印象中的怎麼有點不一樣,但是和真也沒糾結,能用就行。
直接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
然後做到一個牌桌後看起了牌局。
牌桌上的四家牌手似乎都認識,應該都是附近的住戶,邊打邊閒聊著。
坐在一旁的和真看著他們緩慢地組建手牌,往往牌巡中後期才聽牌成功。
然後聽牌後又遲遲不上章,無法胡牌。
看了一會和真自己內心不禁有個疑問,
‘為什麼他們不把要胡的牌,碼在自己的牌山裡呢?’
這並非是做不到的事,而只要這樣做了,聽牌,胡牌將會變得非常容易。
如果每一局的起手牌,每一張的摸進來的牌,全都是隨機狀態,這不可控因素太大了。
要知道,這可是和東瀛幣掛鉤的遊戲,難道他們不想贏嗎?
和真他隱隱的感覺到了,自己好像和雀莊內的這些人打牌思路完全不一樣。
硬要比較,他覺得自己和那個白天被自己擊敗的上原有點像。
和真雖然一直在看著打麻雀,但是他的精神卻一直提不起來,更別說恢復到白天和上原對局時的那種興奮感。
看完一個東風場的他甚至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和牌桌上的四人道了個歉,和真拿著的煙,走到雀莊門口抽了起來。
順便等著自己的拉麵。
不多時,老闆三田帶著兩份拉麵趕了回來。
而他後面還跟著一個人,身穿淺色西服,梳著大背頭。
和真眼睛一眯,用腳踩滅了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