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兩名牌搭子,摸風確定起手,牌局開始!
“白天你擊敗上原的對局真的很精彩,我想請教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就在東一局剛開始,各家都在組建手牌時,秀川突然開口道。
和真聞言心底有些詫異,但是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可以,如果我知道的話。”
秀川打出一張四筒,問道,
“那場牌局時間只有一個半莊,你其實沒有記清那所有傷痕牌吧?”
聽到秀川的問題,兩名牌搭子都起了興趣,一起看著和真,期待他的回答,畢竟白天和真單挑上原的時候,他們也在。
“當然,上原都用了一個星期多,我怎麼可能短短不到一個半莊全記住。我記憶力雖然好,但也不是照相機。”
“那你是怎麼一把都沒放炮,避開了上原的所有銃章的。”
不等秀川開口,和真下家的牌搭子反而率先追問道。
秀川笑了一下,也不在意,反而看向和真,似乎是牌搭子問出了他也想問的問題。
“我只是相信上原罷了。我相信他記住了所有有傷痕的牌,所以我就把傷痕牌都當危險牌好了,他一定會圍繞著那些他記住的傷痕牌來組建手牌,使自己聽牌。”
和真摸進了一張寶牌五萬,還是紅五萬,一張牌可以算兩張寶牌,立馬讓他手牌大了兩番。五萬進章後此時他是【三,五,七萬】兩坎,想了想,從牌效出發打出了手中的西風。
本來西風是他留的安牌,不過此時坎張一向聽了,只好先打出西風。
和真打出牌後繼續說道,
“所以他沒記住的牌都相對安全。當我判斷出他聽牌的時候,我就儘可能的打那些完好的牌,所以那場牌局我摸牌,出牌都很慢。然後靜靜等著一把翻盤的機會。”
“那要是一直沒機會,豈不是慢性死亡?最後牌局結束你的點數低於他,你還是輸了。”
秀川伸手邊摸牌邊問道。
“無所謂啊,我答應老闆的是拖住。只要上原不能直擊到我,把我擊飛,牌局就繼續,拖住的任務也達到了啊。”
“原來如此。”
秀川讚許的點了點頭,旋即模切出一張七筒橫著打出,放下一千點棒,
“立直!”
和真眉頭皺了起來,
‘早巡立直,這個叫秀川的手牌組建的很快啊。’
秀川下家的牌搭子,為了避免一發,直接切了張現物防守。
輪到和真出牌,他看向秀川的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