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天策的話,他趕緊擺手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付劉松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用什麼手段都是應該的,不存在是否正當的問題。”
“那你皺眉是何意啊?”楚天策不解的看著他。
李牧嘆息一聲。
“洪總,劉松這個人生性多疑,而且城府極深,臉皮更是其厚無比,擅長耍賴撒潑。”
李牧沉聲說道:“我是覺得,如果用藥贏得比賽,那劉松輸掉後他肯定是會朝著要讓馬匹驗血的,到時候我擔心會露餡,這要是被檢測出來用藥了,非但比賽結果無效,劉松肯定還會添油加醋的散播此事,敗壞咱們的名聲和口碑的。”
“咱們的名聲被敗壞,問題倒是不大。”
“可就怕他借題發揮,順便打壓秋桐紅酒的口碑和名聲啊。”
他考慮的很是周全。
聽到他的話,楚天策的眉頭也皺起來了。
“嘶……李總,你的擔心倒是不無道理啊。”
他皺著眉頭說道,旋即看向雲杉。
“胖子,你調配藥物的話,有把握不被檢測出來嗎?”
“沒有。”雲杉想都不想,搖頭說道。
楚天策眉頭皺的更緊了。
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的話,那就不敢輕易用藥了。
那想要贏下今天的這場比賽,難度可就提升無數倍了。
“老大,既然用藥可能會被發現,那咱們就不用藥了唄。”
“我給這馬紮上幾針,啟用一下它的潛力,效果也是差不多的。”
雲杉大手一揮,霸氣的說道:“雖然,我這樣做需要消耗自己的一點真氣,會讓我變得很虛,但能贏三個億……變得虛弱兩天,那也值了。”
因為他不是修行者。
所以他體內的真氣很少。
每次動用真氣,只要動用的稍微多一點,便會虛弱上幾天。
“呵呵,還可以這麼玩?”
楚天策聽到雲杉的這個新辦法後,眉頭舒展開來:“好,那待會比賽開始前,就用針灸來上幾下吧。”
“嗯,好!”雲杉答應。
一百分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很快就過去了。
在大概過去其實多分鐘的時候,劉松的朋友嚴宏就將他的冠軍馬,從距離這裡十多公里外的馬場運輸過來。
而在這匹馬被運輸過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