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誰擔此重任?”
“我不行,我肯定不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
“我不是男人。”
女帝嘴角一抽,不再說話。
見狀,風山河又強迫自己動腦子。
“我倒是有個人選,就是不知道聖上願不願意。”
“說說看。”
風山河清了清嗓子,說道:“亭水侯江無疾頗有手段,此次太后回江,他正好隨行護衛。”
“他雖是奉天司銀刀,又是大黎亭水侯,但新起之秀,拋頭露面少,雪原之人大抵是不認識的,另外他與季興海之女交好。”
“季興海出自聽風劍閣,其女是瀟湘樓弟子,就算東窗事發,大不了革他職,說他是劍閣和瀟湘樓的上門女婿,至於真革假革,還不是由聖上說了算?”
“江湖人管江湖事,這很合理。”
聞言,女帝螓首輕點,不過卻又反問道:“那你離開奉天司不也是江湖人嗎?”
“聖上這是說的什麼話。”
風山河擺擺手道:“天下何人不知我風山河?何人不曉我風山河是奉天司金刀?我若離了奉天司,百姓豈不是要懷疑聖上與洛王殿下是否虧待於我?”
“我是萬萬不可離開奉天司的,哪怕是謠言也不行。”
雖然嘴上那麼說,但風山河不願離開奉天司還有別的原因。
女帝沒去揭穿,而是又問:“那不如請你師父出山?”
“他?算了吧,連我都不知道他在哪,說不定已經死在哪個女人肚皮上了。”
“???”
風山河嘆道:“五年前我見過他一次,他說自己摸到了化意之上的門檻,要閉死關。”
“化意之上?”
“是啊,但重點不是這個。”
“重點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