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江老弟是人中龍鳳,別說銀刀,金刀那也是指日可待!”
“嘿,金刀哪夠啊,我覺得江兄遲早會成為王妃!”
“噓,在外頭,這話可不興說啊!”
“融金一案……別的我就不多說了,這杯我敬你!”
“還有我們,我們也敬江兄一杯!”
“來來來,喝完這一杯還有一杯……”
“對了,楊金刀怎麼沒來?”
“哎喲,別說了,一百脊丈下去,宗師也得躺半個月啊。”
“來,這杯酒我敬你!”醉醺醺的林修山遞來酒杯。
場面熱火朝天,對於同僚的祝賀江無疾有些應接不暇。
但人嘛,總是要社交的。
轉眼一個時辰,交談聲漸息,眾人散去。
回家路上,喝了不少酒的江無疾神遊天外。
我現在是銀刀,一月俸祿是十兩。
按物價換算,我現在是月入過萬的靚仔。
胖頭魚還給了我一百兩獎金,所以我是一個有十萬存款的靚仔。
勾欄聽曲低消一百文,叫個姑娘五百文起步。
教坊司低消是一兩銀,普通妓子三兩,好點的五兩,花魁得看當晚的榜一大哥,上不封頂。
嗯,除了教坊司的花魁之外,其他的我好像可以開始……嘿嘿嘿。
以前的我唯唯諾諾,現在的我重拳出擊!
果然,錢才是男人最大的底氣!
哦對了,或許我可以學下許銀囉,抄詩白嫖花魁?
這兩天女賊折騰完洛王折騰,憋死我了……嗯,今晚不回家!又不是沒錢!
江無疾渾身發燙,丹田彷彿有一座火山,恨不得宣洩爆發。
然而,就在他準備掉頭去教坊司時,忽然一道柔聲從一側傳來。
“官,官爺?”
“嗯?”
聞聲望去,一妙齡少女半開房門,白淨的小臉梨花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