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融金案,從上次埋伏刺殺一事就可以看出,幕後之人想要我的命。”
“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我雖然沒錯,但也能理解幕後之人為何殺心滿盈。”
“黃金沒了,安排在奉天司的白役暗樁也沒了。”
“如果真的是工部的手筆,那他這次不光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被兩姐妹盯上了。”
“有一點說不通,幕後之人想置我於死地。”
“那麼昨晚在飄香樓明明有下毒的機會,為什麼不直接毒死我,而是換成了如此麻煩且極具風險的方式?”
“是怕當場把我毒死的話,脫不了身?那為什麼不繼續選擇暗殺?”
念及此處,江無疾眉頭越皺越深,實在是想不通這是什麼騷操作。
苦思無果,索性換個方向。
“假設我中了他的圈套,那當時我就會對那姑娘下手。”
“不出意外的話,在我埋頭苦幹的時候,她會反咬我一口,然後在附近巡夜的執刀人就會過來。”
“如此一來,那就是……鐵證如山?!”
“不,不對……就算我被抓了現行,回頭我肯定還會意識到被下了藥,按照洛王如今對我的信任,肯定會徹查……徹查……”
“嘶——”
江無疾忽然倒吸口冷氣。
他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如果被抓現行,按照這藥效等他清醒過來,所有的罪證痕跡,早就被抹的一乾二淨了。
“不光是鐵證如山,還是死無對證……”
按大黎律法,奸yi
者證據確鑿,沙洲服徭十年,反之,若是誣陷,同樣服徭十年。
沙洲服徭十年跟判死刑沒什麼區別。
“現在回到最初的疑點。”
“能毒死我,為什麼要大費周章,非要我死前還快活一把?”
“……”
這一點江無疾想不通,見天色不早,便急急趕往奉天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