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萱道:“這個不勞兄長關心,你有什麼事直接說。”
面對鳳凌萱的冷淡,鳳嘉銘非常不適應,他問道:“你是不是住在什麼男人家裡?聽哥哥的話,不要再和那些人來往了,你和哥哥走,哥哥供你上大學,好不好?
父親,母親,妹妹他們已經不在了,鳳家只有我們了,我們不能再任性了,要好好照顧自己,不然他們該有多傷心啊?”
鳳凌萱對鳳嘉銘這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聽到的話非常不認同,她反問道:“兄長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男人,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你親眼看見了?你身為兄長,現在老師還在這裡,你這麼說自己的親妹妹是何居心?”
鳳嘉銘沒想到她會不承認,立刻把她拉到一邊,小聲道:“妹妹,別人不知道家裡人還不知道嗎?我知道你這五年沒有他生活不下去,但是我們可以把錢還給他,你沒有必要這樣曲意逢迎了………………………”
鳳嘉銘還沒有說完,鳳凌萱就打斷了他的話,道:“鳳嘉銘,你胡說什麼?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何雅茹和鳳語嫣一眼不堪,沒有男人便活不成嗎?你以為我們女人要活得好就只能屈服於你們男人?你好歹是鳳家的公子,怎麼眼光這樣短淺?”
鳳嘉銘聞言也火了,他這幾天一直住在一個小小的出租屋裡,他的朋友在知道他們鳳家敗落以後,直接就把他趕了出去。
他又不想寄居到何家仰人鼻息,就自己租了一個房子。
鳳嘉銘找了一份技術員的工作,每天起早貪黑,辛苦異常,上司還沒有好臉色,可謂是嚐盡人生艱辛。
他以往作為鳳家少爺的時候,生活可謂是一帆風順,人人見到自己都要尊敬的稱一聲鳳大少,現在家裡沒錢了,誰見到他都是一副瞧不起的表情,看的鳳嘉銘心情壓抑。
他最近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沒地方發,好不容易生活穩定了,想到妹妹還沒有脫離苦海,便準備來接妹妹一起生活。
卻還要被妹妹這樣罵,他立刻火急火燎人說道:“凌萱,你也太不懂事了,現在還不願意承認,你想想,你當年離家出走時才十三歲,哪裡有生活的能力?
而且你從小到大成績都一塌糊塗,那個工作崗位會要你?你不承認也就罷了,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哥哥?”
鳳凌萱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她不想再和鳳嘉銘辯解,直接道:“鳳嘉銘,你聽著,從五年前你們把我拋棄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再是你們鳳家的人。
你也不再是我的哥哥,你的一切都和我沒有關係,我的事情也輪不到你說三道四,你現在就可以走了,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也不用再來找我,少了我這麼一個拖油瓶,你說不定還可以東山再起呢!”
鳳嘉銘完全不敢置信,原來鳳凌萱早就不把他們當做親人了,他以為鳳凌萱雖然行為叛逆,但還是顧忌家人情誼的,沒想到,鳳凌萱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
鳳嘉銘被堵的啞口無言,他很想說,父母生了你,父母與你的血緣是不可隔斷的,但是碰到鳳凌萱那冷漠至極的眼神,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他頹然的站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旁邊的孫仲柯見鳳嘉銘這樣,也很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