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跟錢錦搭話,低頭檢查鶯鶯,只見她粉嫩地小臉一切如常,眼神半合,看起來只是發睏的模樣,杜汐兒出聲喚道:“鶯鶯,鶯鶯,你感覺如何,可有什麼不舒服?”
鶯鶯用力搖頭:“沒有,就是渾身使不上勁。”
“想睡覺麼?”
“不想。”
杜汐兒身手摸了摸鶯鶯的手,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突然想起一件事扭頭對錢錦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叫大夫。”
錢錦被杜汐兒的話嚇到了,在旁邊急得一頭汗,此刻撒腿就往外跑口中還喊著:“找大夫,大夫……”
錢錦走後,杜汐兒將鶯鶯外衣解開,將手伸進她後背,鶯鶯受不住癢“咯咯”笑出了聲。
“忍著點。”杜汐兒輕聲道,鶯鶯聽後點點頭。
一股真氣傳入鶯鶯體內,遊走於全身經脈,片刻將鶯鶯全身都走了一遍回到杜汐兒身上。
一切如常,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還不放心的杜汐兒再試了一次,這一次發現了一些異常,鶯鶯並非練武之人,經脈較弱,此刻有很多處經脈出現了堵塞不通的情況。
經脈並不是只有習武之人才是暢通無堵的,普通人的經脈也不會無限無辜出現堵塞的情況。
用真氣衝了一下,鶯鶯“啊”了一聲,對著杜汐兒軟綿綿地道:“疼。”
“好,你忍一下,我輕一些。”
杜汐兒再一次將她基礎經脈不通之處衝開,這下多花了一些時間,錢錦也帶著淨慈寺的那位老僧人趕了過來。
“現在感覺如何?”杜汐兒問道。
“什麼?”鶯鶯依舊半睡半醒的模樣,不明白杜汐兒問的什麼意思。
沒有效果!
杜汐兒將剛剛的情況與僧人詳細說了一遍,僧人伸手給鶯鶯搭脈,聽杜汐兒說完,才道:“脈搏較弱,比之常人較緩,但是並無性命之憂,她是吃了什麼嗎?”
杜汐兒點頭,將之前之事告知,然後將瓷瓶拿出,僧人並不接,而是雙手合十道:“有所耳聞,‘軟香七日散’在江湖中也是有些名號,這段時間以來,杭州江湖客增多,女施主好自為之,阿彌陀佛。”
“多謝大師。”杜汐兒道。
將僧人送走,杜汐兒與錢錦這才放下心來,錢錦笑嘻嘻道:“姑娘,這個你留著也是無用,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