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不知。”司馬寵搖了搖頭,“江湖之事極為危險,寵兒一介女流之輩,手無縛雞之力,不敢多加參與,所以並不知為何。”
“你真不知?”獨孤澤皺了皺眉,語氣有些嚴厲,司馬豐年在一旁甚至想阻攔,但是忍下了。
“寵兒不敢欺瞞前輩。”
“那好,我再問你,我兒獨孤景現在何處?”
司馬寵看了一眼司馬豐年,司馬豐年示意她回答,於是答道:“三郎正在莊中。”
“哦?她為何會在此處啊?”
司馬豐年臉上有些掛不住,想開口說話,但是獨孤澤一伸手攔住了他:“寵兒,你來回答。”
司馬寵猶豫了片刻道:“因為……晚輩想讓他留下……”
“哈哈哈!”獨孤澤放聲笑道:“好一個女流之輩,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寵兒,你如此行為可比一些江湖兒女還要灑脫,還要隨心所欲啊!”
“前輩謬讚了。”話一出口,立馬發覺不對,這話放在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身上可不是什麼太好的話,立馬抬手掩住口。
果然,又引來獨孤澤一片笑聲:“哈哈哈!他若是不想走,我便不管他,他爺爺讓他歷練江湖,他一個賭氣就真的走了,寵兒你若喜歡,就讓他永遠留在這吧,當個上門女婿也可以。”
司馬豐年滿臉通紅:“這……寵兒年紀小亂說話,這事傳出去可怎麼得了!”
沒想到司馬寵卻問道:“真的?”
“寵兒!”司馬豐年有些急了。
“誒,司馬兄,兩個小輩的事不是早就定下了麼,莫非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寵兒是個好姑娘,能看上犬子,那是犬子的福氣,等三年守孝時間一過,就讓兩個孩子成婚,如何?”
“此事,聽獨孤莊主做主。”司馬豐年只能如此說道。
他畢竟不是江湖中人,三年時間還是太長了,在這三年中,司馬寵與獨孤景是沒有成婚之實的,即使有著婚約,那也讓他難以接受。當時剛回到杭州,就聽說自己女兒將獨孤景稱為“未婚夫”,甚至將他帶回了家中,氣的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此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下了,還有其他事需要問問,寵兒你可不要隱瞞。”獨孤澤道。
“是,前輩請問。”
“你的武功是誰教的?”
“琵琶曲段和玉。”
“他人現在何處?”
“……正在府中。”
“這段和玉是我府上客卿,已經有一些年頭了,之前他只是偶爾來帶上幾日,這數月來一直住在此處。”司馬豐年解釋道。
“除了段和玉,還有其他江湖人在莊內嗎?”
“家中客卿只有他一人,晚輩也只有這一個師父。”司馬寵回答道。
“我問的是江湖人士,不是客卿。”獨孤澤糾正道。
司馬寵閉口不語。
“寵兒,可有聽到我的問話?”獨孤澤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