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杜汐兒的槍法中就使用了大量的劍法以及鞭法招式,只見她手腳並用,從不管攻擊時用的是槍頭還是槍柄。
橫掃不中,一腳將槍身踩的直砸下去。
長槍觸地彈起,杜汐兒雙手鬆開飛踢向旁邊一人,落地時一手抓住槍尖底部將槍柄甩向另一人。
長槍被擋住,縱身便是一腳將自己的長槍踢飛,半空中回身一腳踢向那人面門,利用一腳之力躍向半空抓住長槍。
半空中落下,槍尖帶起一道匹練彈開刺過來的數柄槍頭,隨後收槍護身舞動,槍影閃爍,杜汐兒如同一隻刺蝟落在了人群中。且聽破裂折斷聲,杜汐兒手中長槍碎成粉末。
杜汐兒冷笑,他們犯了一個錯誤,以為自己落下後便無法防禦,所以站的太過靠近,但是長槍勝在遠攻而非近處。
錯誤是致命的。
杜汐兒瞬間將破裂的槍柄碎片擲出,剎那間無數木屑紛飛。
等杜汐兒離開包圍後,身後便只剩一地的屍體。
圍攻獨孤景的數人也丟下獨孤景直衝杜汐兒而來,杜汐兒踢起地上兩柄長槍,與獨孤景二人夾擊很快將剩餘數人也都解決。
此刻遠處飄渺樓護衛剛跑過路途的一半。
獨孤景丟掉單拐揉著發疼的雙手辨了下方向,喊道:“走!”說罷當先朝南方而去,杜汐兒緊隨其後。跑了幾步獨孤景又迅速回頭,操起長槍將還在燃燒的火堆掀翻,數塊木材掉入水中周圍迅速暗淡了下去。杜汐兒也如法炮製,二人很快將火滅掉,兩人的身影也從飄渺樓護衛的視野中消失。
遠處飄渺樓護衛分出數名保持前進,餘下皆追向南方,跑了一段路領頭之人大罵,又分出一半人追向北方,餘下一半繼續追向南方。
北方,獨孤景與杜汐兒兩人趁著夜色遠遁,遠遠的能看見有部分護衛追了過來。這些護衛必然不是前面開道之人可比,兩人自然不會犯糊塗去與這些人交手。
前方一片密林,二人沒有停留直接鑽了進去。片刻飄渺樓護衛趕到,舉著火把也小心進入了密林。
不知道又跑了多久,獨孤景氣喘吁吁地在一棵樹下停下。杜汐兒回頭卻見他一手扶樹大口的喘著氣道:“琴姑娘,在下輕功不佳,實在是跑不動了。”
黑暗中還是能隱約看見遠處火把地亮光,杜汐兒道:“不行,此處不安全。”
獨孤景有氣無力地回頭看去,口中說道:“是在下連累姑娘了,琴姑娘你先走,我休息片刻……一會我再……”說著整個人貼著樹坐了下去,竟然站都站不住了。
杜汐兒走進獨孤景身前抬手按在了他胸口,獨孤景感到一股真氣傳入體內。杜汐兒道:“你不是輕功不佳,你根本不會輕功。”獨孤景有氣無力抱拳道:“願聞其詳。”
杜汐兒說道:“你以為輕功只是利用內功讓自己跳得更高跑的更快嗎?”
獨孤景又深呼吸了幾下才說道:“在下的家傳武學都是些拳腳功夫和吐納之法,走的是剛猛一路。不僅只是在下,還有我爺爺,我爹,輕功都不好。”
杜汐兒說道:“輕功是輕身之法,練到極致可身如鴻毛,踏水不沉,可不是靠蠻力。如果只用內息加強力量來讓自己跳的更高跑的更快,那再多的內功也不夠用。”
“那該如何是好?”話一出口獨孤景便知失言,各門各派武功都是隱秘,絕不外傳,這怎麼能隨便亂問,於是開口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