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是布一著閒棋,對趙山河來說,不算浪費精力。
電話響了起來,趙山河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接通。“你好,我是趙山河。”
電話那端馬當娜小心翼翼地聲音傳來。“阿河,我回來了,剛過關,遇到了一點麻煩。”
“回來了?你哥哥安葬好了嗎?”
“嗯。”
“什麼麻煩?”
“這邊有一幫人專門針對過關的女人,我似乎被盯上了。我現在躲在一家店鋪內,不敢出去。”
剛從赤柱出來,這裡在港島的最南端,而馬當娜剛過關,在最北端。
“不要怕,你就待在店鋪內,我現在安排人過去接你。”
問清楚了馬當娜所在的位置,店鋪名字,才掛了電話。
八十年代的香江,有大批的社會閒雜人員專門針對內地來港的女人下手。
只要是在香江沒有關係的女人,他們利用威逼利誘等手段,讓她們變成賺錢的工具。
趙山河想了想,給阿樂撥通了電話。
自己過去的話還要很久,這種小事,讓阿樂他們這些社團成員處理更省事。
因為在關卡混生活的人,大部分都是閒散人員,即便是社團成員,也是最低階的。
阿樂接通了電話,聽說只是這麼一件小事,馬上應承了下來。
“老闆,還去銅鑼灣吃午飯嗎?”
“去。”
今天中午是陳浩南請客,他邀請了幾次,訂在了今天。
汽車剛出隧道到跑馬地,電話就響了起來。
和聯盛在新界北的分舵接到了阿樂的電話,立即派人到關卡那裡,找到了馬當娜。
趙山河接到了阿樂的電話,知道他們已經見到了人,又接到馬當娜的電話,確定了接她的人,最後讓和聯盛的人將她送到港島來。
“山雞……阿河,這邊。”車剛停下,就看到了包皮和巢皮丟掉了菸頭,迎了過來。
趙山河下了車,笑著揚了揚手臂打招呼。“海鮮大餐啊,今天浩南破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