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會受不了長時間的精神折磨,對趙山河來說,他大部分精力都是在腦海裡觀看一部地理雜誌的紀錄片。
所以,對任何心裡專家來說,情緒毫無波動的趙山河,都不是一個容易分析的物件。
透過監控裝置,他反向觀察了觀察室裡面的人,知道了白宮特使出面,讓一切為政治服務後,他就放下心來了。
而且,透過這種反向觀察,他還知道了最新情況,那些聯合起來的利益集團,現在膽怯了。
趙山河的專利再值錢,也不是他們某一個人得到,為了一些未知的利益,就有可能丟掉自己的性命,任何人都知道怎麼做出選擇。
何況,這些專利又不是不能得手,無非是利益的交換而已。
趙山河也不會拒絕這些合作,畢竟,現在電子行業,計算機行業已經存在的大部分需要交換的專利,都在他們的手裡。
凌晨三點,趙山河進入警局剛好十二小時,趙山河帶著一幫律師離開了警局。
他在進警局之前,點明瞭自己一直受到了中情局的監視,而監視他的一共有八個人,組成了兩個小組,不間斷監視,現在也變成了趙山河沒有作案時間的直接證人。
我從下飛機就一直活在你們的眼皮底下,你現在又懷疑我殺人,怎麼可能呢?
雖然現在趙山河是既得利益者,可是這一點絕對不可能成為指控趙山河的證據。
而除了這個,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能夠證明趙山河是兇手。
兇案現場的運動鞋腳印?拜託,我來美利堅的時候,連一雙運動鞋都沒有帶好不好?
唯一帶了一雙跑步鞋,鞋印完全不同。
沒有任何物證,人證,相反你們的執法人員還成為了我不是兇手的證人。
而且,執法機構現在也頭大,因為除了在外圍監視,別墅裡面還有十幾個竊聽器,一個暗置的攝像頭,現在都被找了出來。
如此全方位地對一個外籍人員進行監聽,這對中情局來說雖然不屬於違規操作。
可是不要忘記了一點,那就是中情局只在本土之外有執法權,在本土是沒有執法權的。
現在,他們在本土行動,就屬於非法。
趙山河手下的律師們興奮不已,這些竊聽器,攝像頭,可以成為他們狀告中情局的證據。
為了擺平趙山河和這些律師,他們也只能暫時退讓,因為這個醜聞,可要比一個案子重要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