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我是香江的總督,我的責任就是維持香江的繁榮穩定。對於最近一段時間香江的風風雨雨,我很痛心。香江作為遠東經濟最活躍的區域,一定要保持她在國際上的優勢地位,這一點,不管是我們,還是內地,應該都是這樣考慮的。所以,我不希望這裡亂起來,明白嗎?”
趙山河點了點頭。“是的,這也是我的追求。身為香江人,我更希望香江能夠穩定發展。”
“這是承諾嗎?”他認真地望著趙山河。
趙山河卻搖了搖頭。“我處於弱勢地位,我能做的只有掙扎求生存。”
拉比茨忍不住說道:“不,你還可以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
趙山河反問道:“那你能保證我的利益不受損害嗎?”
趙山河擁有這麼多的優勢技術,任何人都想拉攏。
但關鍵的問題又說回來了,如果有人三瓜兩棗就想換取他的技術,誰來保護他?
魏德巍笑了笑,他是一個外交官,政客,當然不會做出任何承諾。
他甚至都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趙山河是在被動接招,這一切不是他願意發生的。
但是拉比茨的心裡有些惱火,他自認態度還算誠懇,而且作為中間人,他也不偏不倚。
但是趙山河不僅沒有給他面子,表現出受寵若驚的態度,更油鹽不進。
他太自傲了,也許,他真的該受到一些教訓。
回到了別墅裡,大餐廳裡已經用木製的屏風隔斷出來了一個大包廂。
最大的餐桌已經佈置一新,能夠容納二十多人的大圓桌,擺滿了各種豐盛的佳餚。
在一樓的小餐廳,趙母她們坐了一桌,沒有人願意跟趙山河一起去陪客人吃飯。
這場晚宴的氣氛很平靜,技術人員們想要談技術,可是趙山河不願意談。
他想談港府對本土企業的保護,可是魏德巍現在也做不出任何承諾。
甚至,他還想找一些證據,只要找到趙山河違法的證據,他就能將趙山河關押起來。
那個時候,趙山河就是待宰羔羊。
不僅僅是魏德巍,相比魏德巍,有更多的人希望趙山河能任由他們宰割。
車隊從趙家離開,坐進了車裡,魏德巍才長出了一口氣。“拉比茨,你對埃文趙的評估應該更加完善了吧?”
拉比茨也長出了一口氣,靠在了椅背上說道:“他根本不像一個年輕人,就像一個老狐狸,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
魏德巍笑了起來,但贊同地說道:“是的,他不像一個運動員,也不像一個單純的發明家,而更像一個隱藏在幕後的金融家。我很驚訝,他這樣的性格,是如何發明創造了這麼多的新技術,難道真的是天才嗎!”
拉比茨搖了搖頭嘆道:“任何天才都是犧牲了一部分性格優勢,然後在另一方面具有了優勢,不可能有全才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