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呻吟,趙山河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後腦,他嗚咽了一聲,又翻了白眼。
將他拖離小路足有十多米,四周一片陰森。
趙山河扒掉了他全身的衣服,連一條褲衩也沒有留。
如今才四月,這天氣,哪怕他明天獲救,也要大病一場。
讓他靠在了一棵大樹上,背靠小路,他的褲子和上衣就變成了繩索。
將他的手臂反縛在大樹背後,用皮帶將他的頭也固定在大樹上,從他的嘴巴勒過。
頭和手都不能動,即使他的腿能動,也不可能掙脫束縛。
至於他什麼時候被人發現,就看他的命了。
幹完了這一切,趙山河拍了拍手,拿出了他的錢包。
錢包裡現金並不多,只有不到三百歐,真是一個窮鬼。
至於銀行卡,趙山河絕對不會用,因為這會洩露他的行蹤。
將錢包丟在了他的身側,趙山河又撿起了他身上揣著的彈簧刀。
樹葉縫隙透下來的月光下,啞光的刀刃泛著陰森的氣息。
這把刀不錯,趙山河直接收進了空間裡。
拍了拍手,趙山河站起身來。
因為這個傢伙導致了自己要離開巴黎,這口氣總算出了。
回到車上,趙山河啟動了汽車,原地掉頭,離開了這裡。
趙山河開啟了導航,從這裡一路向南,又轉向東,向聖馬洛駛去。
在車上,趙山河透過手機,選定了一家家庭旅館。
這家旅館位於聖馬洛的沙灘不遠,房東家自己的房子,二樓被裝修了幾間客房。
這樣的旅館只要有證件,有錢,就能入住,房東也根本不會驗證住客的身份資訊。
訂好了房間,趙山河一邊開車,一邊瀏覽著新聞。
十八區發生的打架鬥毆事件是沒有資格上新聞的,趙山河防的也不是上新聞,而是因為大家引發的後續麻煩。
他住在黑幫老巢,沒有發生麻煩的時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可一旦有點事,就會引發一系列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