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其中一個,堵住了餐廳的門,防止趙山河回餐廳。
巴黎這座世界名城不愧是強盜與小偷的天下,這治安已經沒治了。
雖然這次盯上他的是一夥歐洲人,可是看到一家商店門口坐著的瑞尼安幾人,就知道跟他們脫離不了干係。
瞬間,趙山河明白,這裡已經不適合繼續待下去了。
他現在已經被盯上,除非躲在會所不出來,否則就會面對勒索和敲詐。
哪怕就是躲進會所,現在也要面臨回去的難題。
一旦動手,矛盾就會激發。
至於受這些人的盤剝,趙山河從未考慮。
既然如此,那就動手之後立即離開。
這裡雖然好,卻不是唯一選擇。別處不說,波麗那裡待一晚問題不大。
黑大個他們幾個人開始沒有動手,說明有顧慮,現在也不會直接動手。
吃飽喝足的他拿定了主意,前後觀察了一下,跟黑大個笑了笑,然後快速移步向前。
前方的兩人嚴陣以待,不過其他四人並沒有緊張起來。或許在他們眼中,趙山河這個富家公子,只是待宰羔羊。
前方的一人大聲說了一句法語,趙山河沒有聽懂,也不需要聽懂,只要知道他們來者不善就好。
距離越來越近,五米,三米,兩米,當他們的距離只有一米五的時候,趙山河跳了起來。
隨著他的快速向前,這一步跳躍足以跨越三米的距離,而他們的距離還在拉近。
空中的趙山河雙膝合併,撞向了左側靠牆的髒辮年輕人。而他的右臂,同時揮向了靠外的T恤少年。
髒辮年輕人猝不及防,只來得及抬起雙臂,就被趙山河的雙膝直接撞上。
他的體型雖然強壯,可是也抵擋不住趙山河的膝撞,一個趔趄,向後倒去。
他左側的少年想要幫他,拉扯趙山河的衣裳,卻被趙山河一個掃臂,拳頭打在了他的耳側。
兩個人幾乎同時落地,而這個時候,另外四人都還距離他們足有五米遠。
隨著髒辮少年的倒地,趙山河的膝蓋依舊沒有離開他的身體,只是稍微調整,雙膝一前一後。
當他倒在地上的時候,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與此同時,幾宣告顯的咔擦聲傳了出來。
他翻著白眼,腦袋狠狠撞在了地上,從他的口中,噴出了一團血,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