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睡,我去鍛鍊了。”
她逼著眼睛嗯了一聲,往下縮了一點,把頭也埋進了被窩,只留下了一個美好的輪廓。
時間還很早,彩婆婆都還沒有起床,趙山河沒有驚動她就出了門。
到了門外,從空間裡取出了書包,然後下樓,來到了學校。
在學校的操場裡,他拋開一切雜念,不停地奔跑。
可是一停下來,瀟灑哥那崩裂的眼球,扭曲的臉,沙皮那破麻袋一樣的身體就浮現在眼前。
來到了學校的東北門外,叫了兩籠小籠包,吃了一大碗牛腩面。
食慾沒有受到影響,可是他根本集中不了精力。
到了上課的時間,可是趙山河依舊感覺渾身不自在,在課堂里根本坐不住。
第一節下課,他就跟老師請假,準備回去好好休息一番。
“生病了?是感冒嗎?”
趙山河沒有否認。“不確定,我感覺有點不舒服……”
老師很重視他的生病,連忙帶著他到學校對面的醫藥室去檢查一番。
“三十七度二,有一點低燒,阿河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沒有了,只是彷彿不能集中精神。”
“那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吃西藥,來一包中成藥沖劑,對身體沒有破壞。”
“好。”
他能感覺這不是生病,就是一種不在狀態的魂不守舍。
殺人,並不是那麼容易適應的。
可是他這邊一請假,學校立即就驚動了,不一會兒班主任也過來了,就連沒來學校的徐陳愛芬也給他打過來了電話。
“阿河,聽說你生病了?你生病了可不能扛,要不要送你去大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謝謝陳姨,我覺得不用了。就是有點低燒,回去喝點熱水,睡一覺應該就會好了。如果下午還這樣,再去檢查。”
“那好,我安排你們班主任送你回去休息一下,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你現在身體好不好,可不僅僅是自己的事,更關係到全港的體育事業。”
趙山河有些無語,可是她說的一點沒錯。